不過這黑道講究的就是一個實力,這三人各自實力不錯,但是也不多出彩,現在聯絡到一起,到也不算小勢力,除去齊家和藍邦,能與之叫囂的也沒幾人,當下紛爭頓時停歇。
“沒有,沒有的事情。。。。。。”
“兩位可不要怎麼說。。。。。。”
一時間聲音四起各有說詞,安第伯爵見此笑道:“那就好,說明我們這把才骨頭還沒糟人討厭,好了,好了,大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今天可是我們三家的大好事,難得大家齊聚一堂,給我們三個一個面子,盡情歡快去吧,我保證我們的安排絕對讓大家滿意。”
約瑟國王接過話來道:“正是此理,而且齊當家和藍當家這時候正在處理問題,也不是我們能夠打擾的,大家說是不是?”話到最後聲音低沉下來,不過眾人卻可以聽個清清楚楚。
趕過來的眾人聽黃鷹和藍斯的人這麼一說,再聽約瑟國王等半是威脅,半是寬慰的說了一通,頓時明白此間事情他們管不得,當家笑笑呵呵幾句,都又原路返回而去。
約瑟國王等三人見把眾人打發走,還沒喘過氣來,黃鷹和藍斯的人同時動手,把三人給請進了房間裡面。
三人知道事情絕對出了問題,可看見面前的情況時,齊墨還好說,藍斯這槍傷可就不好說了,這是在他們三人的地盤,是他們三人邀請的人,若在他們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拖過天去跟他們相關,看著藍斯的人直接把他們帶著旁邊的側臥室裡面,什麼多餘的話也沒有,三人不由對視一眼,監禁,他們被監禁了。
立戶一路急衝回來,見此情況頓時臉色都變了,連忙察看昏迷不醒的齊墨,頸骨斷裂,看起來面板都凹下去了一塊,齊墨整個臉色都變了,傷勢絕對的嚴重,但是切斷的骨頭那裡,卻看似兇險實則並不致命,這不知道是藍斯下手有分寸,還是齊墨躲避的及時?
立戶快速的察看完畢,不由微微皺了皺眉,掃了一眼正在同樣急救的藍斯,那看上去心臟中槍的位置,讓立戶更加挑了挑眉,當下一把抱起齊墨朝蛟文等人道:“回去再說。”邊說朝古堡安排的房間走去。
雖然齊墨和藍斯目前是水火不相容,王不見王,但是古堡最尊貴的房間就那麼兩間靠在一起的,安排誰進誰不進都是問題,只好安排在一起,要衝突也沒辦法,沒想到現在正得了好,在幾乎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齊家眾人就轉換到了隔壁的房間。
齊墨等人離開之後,緊閉著眼的藍斯方睜開眼睛,掃了面前的藍覃一眼,藍覃點點頭示意周圍沒人,藍斯方沉聲道:“差多少。”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避讓只讓了那麼一點距離,讓多了不起效果,讓少了他就完蛋了,掐的是恰到好處才行,果然,如果不撕開衣服仔細察看,中槍的位置絕對在心臟,而沒有一點偏差。
藍覃看著藍斯胸前的槍傷,咬牙道:“光看外表看不出來,最多不會超出兩厘米。”一邊快速的與藍斯的另一個心腹,動手麻醉,取彈,身為黑道老大,隨身的人員技能絕對要全面,就如齊墨身邊跟了一個立戶一樣,藍斯身邊同樣跟的有這樣的人。
藍斯聞言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妖豔,卻血腥如修羅的笑容,冷冷的道:“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說罷閉上眼等待取出子彈。
藍覃見此皺眉冷聲道:“當家,太危險了,以後絕對不能以身犯險。”若今天沒讓過,叱吒風雲的藍斯就交代在這裡了。
藍斯嘴角笑容不變,並不答話,看上去好像是昏迷過去一樣,不過藍覃等跟隨藍斯多年的人,知道藍斯要聽他們的也就怪了,這個人是兇險的,是狠辣的,狠到不惜以自身去勾出身後的人。
夜色依舊濃郁而嚴肅,天空明月高掛,那清冷的月光灑下來,讓這夏日也多了絲陰冷之氣,月光映照在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