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的問題呢?我愛你,這樣的話叫他怎麼說得出口?
“美畫……”他一臉為難的看著她。
“不必為難了。”她自嘲的一笑,“因為我早知道在你心裡其實另有其人,我只是一個代替品而已,代替她在你想她想到不能自己時提供慰藉。”
“你在說什麼?”他訝然的瞪著她,表情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愕然。
“結束了紀顥,我再也不想當任何人的代替品了,我就是我,衛美畫。”
他用力的搖頭,“我從來就不曾把你當作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你到底是從哪裡聽來這麼荒謬的事?”
“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嗎?”她失望的看著他。
“承認什麼?”
“承認你到現在都還深愛著你的前未婚妻,你從來就不曾忘記過她。”
紀顥驚愕的看著她,突然之間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這話到底是從哪聽來的,為什麼還能說得這麼的篤定?
靈光一閃,一個念頭突然在他腦中冒了出來,讓他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他很努力不讓自己太過得意,但是那並不容易,因為他真的是太高興、太高興了。
她在吃醋。
她——愛他。
“原來這就是你突然說要和我分手的原因。”他緩緩的開口,不知道自己仍舊忍不住的讓嘴角微微地向上揚了起來衛美畫一點也不覺得現在這情況有什麼好笑的、相反的,她現在只想哭。
“你現在已經知道原因了,我可以走了吧?”她說完迅速的想伸手去開車門,手卻在半空中被他截了去。
“不,你還不能走。”
她半轉身看他,心痛苦的悸動著。“去找你真正愛的女人。”她沙啞的說。
“我正在做。”
她的思緒微微地打了個頓,雙眼透過起霧的眼茫然的看著他。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他發動車子引擎,將她載往她所不確定的未來。
什麼叫作我正在做?衛美畫一路都在思考這句話。
紀顥將她載回家,載到她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再踏進一步的地方——他的家。
“來,坐下。”
將她壓進沙發中坐好,他在她對面的位子坐下,然後目不轉睛的凝望著她。
“你到底在看什麼?”衛美畫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有些惱怒的叫道。
“你愛我,對不對?”
他的問題令她泛起了一陣顫抖,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突如其來的問這個令她完全意想不到的問題,她被嚇傻了。
半晌之後,她撤開頭,避開他懾人的目光。
“你覺得我是這麼笨的女人,會去愛上一個早已心有所屬的男人嗎?”她的話帶著一絲自嘲的語氣。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麼笨的男人,會去愛著唯利是圖,眼中只有錢,甚至於還曾背叛過我的女人嘍?”
衛美畫緩緩地將目光移回到他臉上。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他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問。
“我不知道。”她再度避開他的視線。
“你在害怕什麼,美畫?”他移動身子坐到她身邊。
她無法移開視線,她被他眼中的溫柔與深情迷得不能動彈。他為什麼能用這種眼光看她,他明明就不愛她,不是嗎?
她迷惑的模樣充滿了無助與令人想疼惜的味道,紀顥忍不住的低下頭吻了她唇瓣一下。
她呆愣了下後,伸手推開他。“別這樣做。”她虛弱的說。
“我承認我曾經深愛我的前未婚妻,要不然我也不會想和她結婚共組家庭,但是發生的那件事已抹煞了我對她所有的愛意。對現在的我而言,她一點意義也沒有,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