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您有什麼……”醫生想問,他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症狀。
不等醫生明確的問出來,蘇聽白就點了點頭,濃眉緊鎖,丹鳳眼底有隱隱的憂愁,“我,出現四肢短暫無力……持續時間,有幾秒鐘。”
“……”醫生愕然,“這……這不是……”
蘇聽白重重的閉了閉眼,他是誰?不用醫生解釋,他自己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七爺,您……恐怕要做個詳細的檢查,這是肌無力的初期症狀啊!七爺,您……需要接受系統治療。”
蘇聽白沒有耐性聽他把話說完,合上報告站了起來,徑直往外走。
“七爺?”醫生面色僵化。
“對了。”蘇聽白突然站住了,微微側過頭,吩咐他,“這件事,要保密。”
“是。”醫生點頭答應,想要勸他的話生生被隔斷在緊閉的診室門裡。
從化驗室出來,蘇聽白心情沉重,但是從面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七爺,怎麼樣了?”李哲一直守在門口。
蘇聽白沒有回答,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見行冽。”
“是。”李哲微怔,他注意到了,七爺對這個司徒的稱呼,突然才從‘司徒’變成了‘行冽’,這代表著兩人的關係已經不一般,可是原因呢?他不明白。
在李哲打點下,蘇聽白順利進入了深切治療部。
司徒被安排在單獨的病房裡,層流和消毒也做的很好。司徒靜靜的躺著,安詳的像是睡著了,從外觀看不出來他已病入膏肓、生命垂危。
蘇聽白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行冽,是我,大哥……”
才剛說了一句,一種疲憊感和無力感便朝著他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