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份,到時見了蘇神執,你莫要承攬才是。”
任太真搖頭嘆道:“此事皆是我一人之罪,卻與索兄無關。”
索蘇倫道:“太真,你卻是痴了,我本是無職無權,便有罪過,大不了被那刑部追剿罷了,你若認罪,豈不是誤了大好前程。”
任太真道:“前程雖好,義氣更重,若一人無信無義,怎有顏面擔當神執之位。”
索蘇倫拍手叫道:“說的好。”目光斜斜向滄瀾神君瞧去,那滄瀾神君目光遊移,充耳不聞,怎有半點愧色。
正在這時,前方來了三名修士,一路談笑而來,滄瀾神君抬頭瞧去,面色一喜一驚。
原來三位修士中,其中兩位他是認得的,正是刑部兩位小御,但那第三名修士,卻赫然是令清禪了。
滄瀾神君見令清禪與兩位刑部小御說的投機,心中怎能不驚,暗叫道:“這夥人果然厲害,竟有先見之明,那令清禪搶先見了刑部小御,豈不是要百般替任太真摭攔?若兩位小御偏聽偏倖,豈不糟糕?”
不過此事他運營已久,於刑部上下打點了個通透,令清禪便是說的天花亂墜,那玄真子畢竟是死在任太真手中,只憑這一點,就可將任太真搬倒。只需任太真一倒,這水部正御之職,還能落到別人頭上去?
說來他與任太真並無仇怨,又有魔界五老竹簡為憑,也算是有交情了,如此落井下水,亦有違滄瀾神君本意。
但當初玄真子為奪這神執之位,用的手段比這次還要毒辣,滄瀾神君深受其苦。那玄真子當權之後,又是百般打壓,自己若不能趁此事出頭,豈不是仍要受那無窮屈辱?但為著神執之位,也只好不管不顧了。
這時兩名刑部小御已至,見到滄瀾神君便道:“神君,你說此處有人截殺水部正御,是真是假,此事關係重大,可當不得耍?”
滄瀾神君道:“卑職怎敢妄言,實有昔日曆劫神執任太真,惱那玄真子不肯交出玉軀,便設謀劫殺。如今那兇子就在此處了。”說罷向任太真一指。
任太真冷笑一聲,也不說話。
兩名小御向任太真望了望,忙揖手道:“果然是昔日水部正御太真神君,瞧神君玉氣滿面,仙風拂體,想來是已奪回玉軀了。”
滄瀾神君道:“不錯,那玄真子就是被任太真所誅,任太真既奪玉軀,便是罪證。”
任太真揖手道:“兩位大修容稟。”
一名小御道:“神君只管說來。”
任太真道:“當初世尊有旨,那神執歷劫之後,其玉軀由代神執暫管,但有神執歷劫而回,便要將玉軀交出。如今那世尊旨意,就放在無量玉山承旨殿,兩位大修一查便知。”
這小御點頭道:“此事又何必去查,神執返回仙庭,自該取出玉軀,這是人人皆知之事,何須多言,只是你奪回玉軀也就罷了,又何必誅殺玄真子,那玄真子畢竟是水部正御,稟天命,明神位,殺之則為逆天,我刑部若聞此事,定誅不饒。”
任太真奇道:“誰曾誅殺玄真子?”
滄瀾神君冷笑道:“此刻裝腔作勢,卻又給誰看來?你說不曾誅殺玄真,卻問玄真子現在何處?”
原承天微微一笑,將手一拍,只見空中青光一閃,就現出三道身影來,正是玄真子與兩位水部小御,滄瀾神君見玄真子忽然現身,不由得目瞪口呆。
索蘇倫笑道:“神君,你此刻有何話說?”
那滄瀾神君便作了個痴痴呆呆,忽的明白過來,大叫道:“原來你等早就竄謀,一直在欺瞞我一人。”
索蘇倫冷笑道:“神君設謀在先,難不成卻讓我等束手就擒,真是可笑之極。”
那滄瀾神君心中又羞又惱,本來上前廝殺,然而轉目一瞧,四周修士哪一個比他弱了,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