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華夏語說的越來越流利,這也是跟著何文練出來的。
“失憶?我說妹子,你這個玩笑可不好笑。”羅作雄嗤之以鼻道,要不是看在鳳納是個漂亮女孩的面子上,他恐怕早就開罵了。
所有人的心裡都升起了一種當我們是傻子的想法。
鳳納也明白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只好道:“我們只是需要你們告訴我們方向而已,告訴我們之後,我們就會離開。”
吳越思考了一陣,以他的閱歷,他從這個女孩的眼睛裡發現她並沒有撒謊,但是這個女孩竟然能開槍殺人,槍法如神,肯定是受到過殘酷的訓練,說明也是一個危險人物,這樣的話,她的話就變的有些不可琢磨了。
吳越沉思了一下道:“越南邊境那條道已經毀了,過不去,如果你們要回華夏的話,只能走雲嵐那條路,你說你母親是雲嵐的,想必你應該多少知道一點。”
鳳納搖了搖頭:“我母親是雲嵐的,但是我的父親是越南人,我小時候去過,但是記憶很模糊。”
“老張!連長,老張挨不住了!他的血止不住!”一名戰士過來彙報,一臉焦急。
吳越當即跑了過去:“不是有止血劑嗎!止血劑呢?用止血劑啊!”
看的出來吳越對他計程車兵都很愛護,他咆哮著,然後一臉柔和的捏住了胸口不停冒血的張德貴的手:“老張,你放心,一定會沒事,一定要挺住。”
“連…連長,我沒事…我只是有些想家了。”張德貴咳著血,神色帶著一絲嚮往。
“放心吧,我們一定可以回家的。”吳越虎目通紅,大聲喊道:“他媽的止血劑呢!?”
“連…連長,老張的肺葉被擊穿了,而且兩槍都是,子彈還在裡面,止血劑根本不起效果。”一名戰士緊張的說道。
此時何文走了過來:“你可以用你們手中的那個紅色晶體救他,至於成不成我也不知道,溪溪就是這麼活過來的。”
吳越此時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連忙掏出紅色晶體,問道:“怎麼用?是餵給他吃還是?”
“好像是放在他傷口上吧。”何文神色平靜,但是內心還是有些悸動,雖然他不懂什麼戰友情,但是他好像明白某些東西,他彷佛理解此時的吳越,但是他記不起來這種情緒他是在什麼時候擁有過。
吳越當即將紅色晶體放在了張德貴的槍傷上。
拇指大小的紅色晶體當即融合了張德貴的血肉裡。
其他三人都是米粒大小的,並不是說吳越有什麼私心,而是他猜測紅色晶體也能讓人變成喪屍,那麼肯定是越大的越容易讓人變成喪屍,所以他才是把最大的留個自己,而他將這枚紅色晶體給張德貴用,心中本著,既然是救人,那麼肯定是越大的越好。
張德貴當即甚至抽搐著,雙眼泛白,但是血卻止住了。
“怎麼辦?怎麼會這樣?”吳越瞪著何文。
何文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說了,溪溪就是這麼救活的,不過你可以現在將他體內的子彈挑出來。”
旁邊的鳳納點了點頭,而猴子則是對著其他人手上的紅色晶體雙眼冒光。
說道這裡,何文突然想起自己的大腿肌肉還夾著一顆子彈,於是將褲子撕開一點,用齒刃一挑,子彈乒乒乓乓的掉落在地,而何文就連眉頭都沒有皺過,讓旁邊的人看的渾身發寒,試想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話,能過做到這樣嗎?恐怕將子彈挑出來還要人幫忙,畢竟誰對自己也沒有那麼狠。
吳越手上佈滿了鮮血,他親手將張德貴肺葉的子彈夾了出來。他的雙手在顫慄,因為張德貴的模樣越發恐怖!
張德貴的皮肉迅速膨脹,一條條可怖的血縫開裂,突然間成為了一個血人。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