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忽然聽見有人的聲音。
楊戩立耳尖聽,“咕嚕”一聲自己的肚子叫了起來,可那聲音卻不見了。心想定是自己餓糊塗了,揉揉肚子繼續向前走著。不一會兒“啊”“啊”的兩聲傳來,楊戩立馬站住,又聽了聽,彷彿確實是有人。“啊”“啊”那聲音又出現了,楊戩聽的很是興奮,扒腿尋著聲響之處跑去,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滑了幾步躍起繼續奔跑著。
翻過山,那聲音越來越響亮了,楊戩也越來越興奮了,這可是自己近十年來聽到的第二人的聲音,終於可以看見人了,心裡一個激動又加快了步伐。一個縱身跳上了樹頂,就這樣踏著綠葉一跳一跳的向著山腳而去,迎著涼風,心都飛了。
看見人影了,楊戩躍近一看,一個身穿布衣的青年,手裡拿著一三叉,背對著自己。繞過大樹一看,原來還有兩老虎,只見那青年背靠上了身旁的大樹,全身起伏著。楊戩本想上前去的,可看見那兇狠狠的老虎,還是兩個,心想還是看看再說,想著爬上了一大樹,一躍一躍的靠近著。
只見一老虎突然跳起向那青年撲去,張著虎嘴,露著長長的尖尖的牙,一陣風吹過,一絲陽光照了下來正好照在那老虎牙上,一反光刺到了楊戩眼裡,楊戩眨了眨眼只覺得冰冷。那布衣青年把那三叉往地上一抵,雙手握著手柄控制著那三尖尖的叉頭指向那撲來的老虎。那老虎撲還定也要被那三叉刺中,因為那老虎的重力定也能使那老虎送命,楊戩正在心裡誇那青年聰明。只見那老虎像是感覺到危險似的,凌空一大扭身,頓時擺身變了方向,而那粗大的虎尾卻重重的橫掃向那布衣青年。那青年來不及反應,那虎尾已掃了過來,重重的打在那三叉和他那手上,見那布衣青年這一摔倒,楊戩心裡直抓狂道:“太笨了,這都躲不掉。”見那老虎虎尾攻擊之後輕鬆著地,而另一隻老虎嗷嗷的衝向了那倒地青年。楊戩正想出手相助的時候,那青年“啊”的一聲雙手握起三叉向那老虎衝去,一老虎和一人在衝刺。楊戩這可驚呆了,不過心裡有點喜歡這青年了,有勇氣像自己,就像自己向那光之巨人撞去一樣。只見那青年突然一閃,三叉一橫,那老虎一個側身不易,頓時被那三叉劃出了道道血痕跡。“嗷”“嗷”兩老虎聞著自己的血腥味也發狂了起來,一個猛撲的向那青年按去。那青年那裡能敵的住這般的猛攻,卻也憑著手裡的三叉吃力的阻擋著,步步退著,倒也暫時保住了性命。
楊戩看的直搖頭,心想自己要是那人的話,怎麼也不會這般狼狽,可卻還是趴在大樹之上看著,半點沒有要出手相救之意,心道:“那青年的喊叫聲那麼好聽,多聽一會兒也無妨。”
只見那青年被逼到了一大石旁,身後沒了退路,向左看向右看,那兩老虎也都封著自己的出路。兩老虎咆哮著,那青年把三叉一會兒對著右邊一會兒又對著左邊,生怕哪個老虎突然向他襲擊而來,也沒注意到自己手臂之上被虎牙掛傷的口子正在流血。這青年和那兩老虎換了個地方,幾棵大樹擋了自己的‘看路’,楊戩不得不換個地方來觀看。一躍,想跳到身前的那棵樹上去,可腳一踩滑,使力不夠,就這樣生生的摔了下來。“轟”的一聲,兩老虎四處望去,那青年卻不敢有絲毫鬆懈,也不管那聲響來自那裡,兩眼緊緊的盯著那兩老虎的動向。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口傳來,楊戩掙扎著站了起來,還好這地上的樹葉夠厚,還好身前的那棵大樹擋住了自己的身體,要是那兩老虎這時候向自己衝來,那可是受不了的。想著突然又不由的咳嗽了幾聲,這下可全暴露了,沒法子,楊戩硬著頭皮慢慢的走出樹陰。
那青年只見一批頭散發的東西從不遠的大樹背後出來,那兩隻老虎也向後看了看,又回頭看了那青年人。也許是覺得楊戩手裡沒拿的有武器之類的東西,“嗷”“嗷”的兩聲轉首向楊戩走了過去。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