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校長,我是保安部隊長徐光藥,校內有學生進行股戰,其中一方開著車子,聘請校內‘水木組合’,鑼鼓喧天,要不要攔截?”徐光藥向校長齊大民彙報工作。
齊大民人在校長辦公室,此處位於學校北部,在九十九英烈陵園東面,不曾感到鑼鼓喧天的場景,但身為校長,自然是要扼殺這種擾亂公共環境的不良行為。
“你這個保安部隊長怎麼當的,這種事情還需要向我請示?按照校規,直接攔截,若是學生膽敢以身試校規,你就揍了再說!”
齊大民對徐光藥越來越不滿意了。
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都要彙報,不都有校規擺放著麼,什麼事都要請示,還要校規干涉麼,工作做得越來越不上道了!
“其他學院的學生,我肯定是直接胖揍一頓,可是這是財經學院邙無邪的學生,這傢伙護犢子……”徐光藥試探性的問下。
尚未說完,就聽到齊校長大義凜然的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做學校管理的,不等你因為一個院長,而破壞了整個校園的和諧。”
“可是,這次股戰的發起方是姜家醫藥董事長姜伯越的長子姜子俠,開車招搖過市,鑼鼓喧天,正是他所為……”徐光藥覺得還是要透露下鬧事人的身份,要不然直接攔截,恐怕不妥。
多年的保安部隊長閱歷,已經將他磨練的深沉和圓滑,凡事不問對不對,合不合規,只是關注可或不可!
這些所謂的校規和條條框框,只用來對付老實巴交,毫無背景的學生,而對於家世牛逼的學生來說,儼然是擺設。
“且慢!草,你這個保安部隊長怎麼當的,這麼重要的資訊不一次性說完!我命令你,立即讓你的保安隊人員隱遁。”齊大民命令道。
“隱遁?齊校長的意思是讓我們全體裝聾作啞,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保安部的員工甚至聽到鑼鼓聲就回避一下?”徐光藥解讀校長的意思。
“那不然呢?難道保安部看到了能不管嗎?當一件事情已經影響大眾情緒,而且明顯是不良影響的情況下,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忽略!無論當下鬧成啥樣,事情一過,熱度降低,那還不是該吃吃,該喝喝!”齊大民笑著放下了座機。
剛掛了電話,忽然感到好笑,哪個不長眼的窮屌絲,撞到姜家少爺的槍口上?
跟誰股戰不好,非得跟一個有頭腦的富二代一較高低?
在他認為,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盡整一些沒用的股戰,尤其是邙無邪,搞了這麼多次的財經學院股票大賽,培養出一幫好鬥、不講情面、唯利是圖的學生出來。
他撥打財經學院辦公室的電話,邙無邪外出,謝能容接聽的電話。
“是小謝啊,你們財經學院鬧哪樣啊?剛結束不久的集體股票大賽,現在又搞出個1v1的股戰!是不是覺得教學任務太輕鬆,要不裁撤一個副院長?”
謝能容:……
脾氣暴躁的謝能容頗為冷靜的思考幾秒鐘,然後山洪爆發一般宣洩出去,“臥槽,叫我小謝,我特麼年紀比你小不了幾歲。財經學院股票大賽是由浙省領導牽頭舉辦,雖然專屬我們財經學院,但是專業性質使然。1v1的股戰,不就是同學之間相互切磋,你幹嘛這麼激動?”
齊大民摸了摸佈滿皺紋的額頭,心道,到底是誰激動啊?
“一方是姜家小子,另外一方是哪個窮屌絲撞他槍口,一般富二代不會跟富二代逗比,都會跟窮屌絲開撕!”
謝能容哼了一聲,“姜子俠對戰鄭康。”
“鄭康?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是這屆股票大賽冠軍。怎麼,剛奪得冠軍,博取了一些諸如榮譽副校長,榮譽院長的頭銜,便開始覺得人生飄了?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姜家小子!你們也不管管,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