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藥點了點頭,“對,就是這老逼,任何得罪過他的人,都被他一句話給下崗失業,還要賠付天價精神損失費。”
“草,牛逼,可是法院不問青紅皂白,無腦支援他?”小劉從地上爬起來,湊過來問道。
“沒錯,溫城中級人民法院就是這麼無腦支援他,在帝都掛過號的人,惹不起的,都特麼機靈點,別惹他,惹了千萬別說是保安部的人。”徐光藥吩咐道。
“老大,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得罪了他,我們該說是哪個部門的人?”小劉追問道。
小賈不等徐光藥回答,立馬啐了小劉一口,“你大爺,真特麼二貨,就說咱們是臨時工!”
“臨時工?!”小劉似乎不大明白。
臨時工難道不是溫城大學保安部的人了嗎?
“嗯,不錯,孺子可教!你小子記得明天早上去我辦公室辦理手續,記著啊!”徐光藥對著小賈豎了個大拇指。
“是,老大!”
……
“三十年只是以書信往來,不曾見面,以為你已經老得不成樣了,誰知道你依然非常精神,把你放在母牛堆裡,估計都要鬧出牛命!”玄慈嘻嘻哈哈開玩笑道。
此言一出,眾和尚和尼姑都尷尬了。
一向嚴肅和板著臉孔,位高權重,得道高僧,玄慈方丈,居然說出如此輕佻的話,一點兒都不像佛門中人。
不僅不像,更像是一個二流子,滿嘴荒唐言,人跟牛,請問是水牛還是奶牛?
楊千元嘴角笑了,原來佛學院的老大,是一個好色之人,出乎他的意料。
楚原微微搖頭,這訊息夠刺激,有辱佛門,可是出自得道高僧之口,似乎又沒什麼關係。官家兩個口,怎麼說還不是由著官家自己評判!
鄭康愣住了,看著玄慈師兄如此豪放,儼然感到他剛才說的“率性而為”,原來是這一層意思。
“怕我胃口大,吃掉母牛?哈哈,我瘋癲的時候,牛馬不分,不是沒有可能哦。三十年來我修身養性,已經能夠控制我的第二重人格,你多慮了。”裴松非常豪爽的說道。
裴松走上前來,跟玄慈進行握手,然後擁抱,差一點就要接吻了……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此起彼伏的唸佛之聲響起。
“你就是玄黃老雜毛剛收的小師弟玄康?”裴松昂起頭,斜著雙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