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緣直接抓住五根菸,一同塞入嘴裡,點燃,同時吸!
這是給氣的,沒了男人,唯一的心肝寶貝和指望就是西棠,可她卻這麼執拗。
“媽!明天揭曉答案,我帶鄭康來家裡坐坐,到時你別綁著個臉蛋,千萬別把我男朋友給嚇跑了!”
西棠上前,左右手捏住她老孃的臉蛋,往兩邊扯扁。
“咳咳!”西緣無奈的吐圓圈,同時咬住五根菸,櫻桃小嘴難度頗大!
“算球,我可跟你說,發展別太快,即便談了男女朋友,你也要保留身子,發展太快了,以後不值錢,懂不?”
“懂了!”
……
財經學院院長辦公室。
“老邙,從鄭康的交割單來看,他是在今天震盪深v的底部-529的跌幅買入,閉盤收漲242,也就是說他今日浮盈將近8。”謝能容點了根菸,搭了個二郎腿,沒沉住氣的說道。
邙無邪沒有說話,也沒有抽菸,淡淡看著窗戶外面璀璨的霓虹燈。
冷秋風補充道:“姜子俠昨日已經全倉,昨日收盤浮盈185,今日他選擇做t,在股價下行途中不停拋售,在右側上行途中不停加倉,最終收盤浮盈385。”
“哼!”謝能容冷哼一聲,“t了個寂寞,姜子俠不操作的話,昨日浮盈185,今日收漲242,那就是整體浮盈427,這傢伙t成了385,說他什麼好呢!”
“哈哈,老謝啊,這都被你發現了,我還以為你只關注結果,不關注過程!”冷秋風抽了口煙,吐了個扁扁的菸圈。
謝能容不生氣,反而說道:“鄭康這小子,我一向看好他,跟上次比賽一樣,不出手則已,出手必驚天地泣鬼神。看吧,前面兩個交易日,一動不動,一手都不買,放出瞭如此大的煙霧彈,所有人都覺得他要棄權投降了,紛紛押注姜子俠勝。結果,最後時刻,後發先至,讓那些下注的人情何以堪?”
冷秋風老臉笑道:“買定離手,怨不得別人。老邙,你倒是說個話,咱們該如何下注?”
“咱們既當裁判又當選手,會不會有辱斯文?”謝能容抖著二郎腿說道。
“有辱斯文?你是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老逼樣,你年輕的時候還差不多,現在五十多了要退休了,還特麼想立牌坊!”冷秋風破口罵道。
“娘希匹,你罵誰,要幹架是吧?老子幹你沒問題!”
謝能容撈起衣袖,站立起來,朝著冷秋風走去。
“狗日的,罵的就是你,幹架就幹架!”冷秋風一口吐掉半根菸,抓住菸灰缸舉了起來。
謝能容抄起塑膠凳子,雙手舉過頭頂,隨時砸出。
兩人擺出姿勢,在邙無邪跟前繞來繞去,不僅如此,來回的切換手勢和步伐。
嘴上罵的兇,娘希匹、你大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出來。
可是卻都沒有動手。
邙無邪掏出一根菸,點燃後,吐出一大口煙氣,淡淡說道:“演完了?演完了就聽我說。”
冷秋風和謝能容相視一笑,把凳子和菸灰缸放下,站在邙無邪旁邊,冷秋風給謝能容遞煙,謝能容給冷秋風點菸。
“技術上而言,鄭康獲勝是大機率事件。不過,姜子俠跟古周易有過協議,在校內跟人作賭,無論輸贏,都判定姜子俠勝!這條協議知曉之人除了古周易之外,便是齊大民、我們三人。姜子俠和齊大民正是有了這張底牌在手,才如此大張旗鼓開賭局。至於白門在天涯論壇開賭局,那是自認為聰明,瞎湊熱鬧。我的意思,咱們投到齊大民的賭局,只有他的賭局錢好拿,而且咱們必勝。”邙無邪捏著菸蒂,來回翻轉菸頭。
“老邙,再拆解一下,何謂錢好拿,咱們必勝?”謝能容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