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敢動啊!”安悅男氣若游絲的說道。
簡直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聽得到了,彷彿是說給她自己聽的一樣。
離鄭康耳朵太近,再小的聲音都如同悶雷,振聾發聵。
一是不敢,二是不想。
兩人便這樣疊蛋糕,上下兩層,一動不動。
許久過後,一次大蛇蠕動的聲音都聽不到。
安悅男內心嗔怒,為何他不採取進一步的行動?這樣耗著雖然溫馨愜意,可是卻很尷尬,很讓人臉紅無語。
鄭康很奇怪,最近兩天怎麼沒有任何動靜,是不是身子出問題了?
“估計大蛇走了,我們……”
“嗯!”
……
次日凌晨,天空霧濛濛剛亮,眾人便起來了,安悅男第一個拉開了帳篷拉鍊,提著睡裙就跑了出來,看向東方,舒展開來手臂,感慨道:“世界真奇妙。”
忽然感到身上的壓迫感全無,鄭康感到一陣輕鬆。
他繼續仰躺著睡覺,夜裡起來多次,即便後來睡著了,但是依然覺得很睏乏,繼續睡覺是最好的選擇。
向晚彤沒有出帳篷,而是拉開拉鍊,掀開一角,從裡面看向外面的安悅男,“有這種精力起早,折騰一晚上不累啊?”
“……”安悅男有口難言,的確是被折騰了一夜,那就是陸續出現的稀奇古怪的動物,“是啊,折騰一晚上,你聽到聲音沒有?”
向晚彤見安悅男臉色不紅,理直氣壯,面色極好,看來是得到了無盡的滿足,心下氣呼呼道:“沒有,什麼都沒聽到,沒看到,我睡得跟死豬一樣。”
“啊?那麼大的聲音你居然沒聽到!看來你的耳朵聾了。”安悅男搖頭嘆息道。
尤其是狼嚎,如果聲音再大點,必定會在有迴音迴響在山谷之中。
見安悅男把帳篷口子合上,這才癟了癟嘴,“看來真的是聾子了。”
她抬頭看向西面,望見陶之夭和朱殷站在一棵光禿禿,地上散落白色花朵的梧桐樹下面,有說有笑,她便徑直走了過去。
“喲,新娘子過來了!”朱殷看到安悅男走向她們,第一時間笑著說道。
陶之夭抿嘴微笑,點了點頭。
安悅男頓感尷尬,曾幾何時,又做了新娘子,可是卻如同第一次做新娘子一樣,什麼都沒有發生。
“嗨,瞎說什麼呢!你們昨晚上聽到稀奇古怪的叫聲了嗎?”
安悅男很想確認一下,到底有多少人跟她一樣,聽到了這些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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