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常破口大罵。
曹幫非常愜意道:“常哥,鄭康他空倉,不正是好事一件嗎?他越是空倉,越是拖延時間,我們俠哥繼續攻城略地,再創新高。”
典小韋拍手鼓掌道:“鄭康是怯場了,一個屌絲敢跟財貨無雙的姜家少爺進行股戰,不是腦門長坑了嗎?現在他意識到無法獲得勝利,只好輕描淡寫的躲開,用空倉來表達內心的想法,就是不參與,讓俠哥有力無處使!其心可誅。”
“草,要是他敢明日繼續空倉,那算他牛逼!”姜子常左右看了看,圖書館的人陸續少了,該準備吃飯去了。
姜子俠關閉了電腦,站起身來,推了推眼鏡,“明天他敢空倉,我就敢提前擺慶功宴。”
說完,在眾人簇擁之下,姜子俠猶如眾星拱月一般離開了圖書館。
……
鄭康和陶之夭出了藏經閣,在翰林寺第三重院落跟楊千元等人匯合。
“老鄭,我看這個賭局,不會一帆風順,總有人使絆子。輸的人不認輸,出錢的人不出錢,要不,咱們撤?”楊千元問道。
楚原附和道:“寺廟的錢很難拿走,中午那個壇鸞小尼姑說的話,很有道理。”
鄭康笑了笑,“無妨。我根本就沒打算要寺廟的錢,只不過是被趕鴨子上架,不得不應戰而已。”
說完,他看了下身邊的陶之夭和韓磊慶三人組,笑道:“不過,贏下這場賭局,對我說,難度幾乎為零,有人送錢我也不介意。就像姜子俠要送49的股權給我,我不會拒絕。”
安悅男來到鄭康身邊,“你呀,有自信自然是很好,可是今天是跟姜子俠股戰第二個交易日,你依舊是空倉,按照規則,只有明天一天的買入機會了,你怎麼打算的?”
向晚彤看了韓磊慶三人一眼,“別說這事,回頭咱們慢慢聊。”
她並不相信韓磊慶三人,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在他們面前提起。
安悅男、楚原、楊千元、陶之夭,也是這個意思。
別看現在韓磊慶三人跟他們打成一片,但骨子裡還是敵人。是他們讓鄭康的賬戶凍結,也是他們讓盧浮東和秦始皇的賬戶凍結,平白無故少賺多少錢,大家心知肚明。
“咳咳。”韓磊慶清了清嗓門,笑道:“找個旅館過一夜,明日看完鄭康兄弟的賭局,我們也該回深市了。”
劉大壯在他旁邊,想說什麼,而又沒有說話。
鄭康點點頭道:“我們昨日問過了,禪林寺上面沒有旅店,上山的遊客要麼當天下山,要麼各自在寺廟外面搭建帳篷。”
韓磊慶看了下時間,已經將近16點30分,“現在下山去也晚了,明天再爬上來?我上了點年紀,爬不動了。看看有沒有地方租賃帳篷吧!”
“嘿嘿”楚原露出來一副憨態可掬的表情。
向晚彤嘟嘟嘴,抹去臉上的汗珠:“蚊子愁死了,叮得我手臂兩個大包。對了,要先洗澡吧,別告訴我水源緊缺,只能一人一桶水,用布擦身,我可接受不了!”
陶之夭笑道:“不會,水大把的。中午我們喝的酒‘禪林杜康’所取用的水來自鶯潭,而鶯潭就在這裡不遠,也很寬闊,在裡面游泳非常有意思,昨天我和康康就去洗了一個多小時。”
向晚彤:……
安悅男:……
嗚嗚!你倆居然一同洗澡,估計啥都發生了吧?
還是已經來晚了!
“有這種好地方,得去看看,玩玩!”楚原嬉笑道。
楊千元呵了一聲,“野遊,比在溫大游泳館有意思多了。估計會有很多尼姑都去鶯潭洗澡吧?哈哈。”
“所以要趁早,晚了的話,估計尼姑都完事了。”鄭康笑道,知道前世的老楊好這一口,無人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