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難過美人關,燁也逃不過這一劫……”
滄海靠著樓閣下的一棵梧桐,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滄鷲,這傢伙今晚看起來怪怪的,說得這麼惆悵,難道他自己也為情所困了?
滄鷲的身影與黑色的夜幕漸漸相容,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一般,那冷月的映襯更是顯出幾分悽清。少了平日的嬉笑,此刻顯出別樣的感覺來。連喋血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哈啾!媽呀!凍死我了!上面實在是太冷了!高處不勝寒,高處不勝寒啊!”滄鷲低咒一聲,一個飛身跳下來,一把黏住目瞪口呆的滄海,“哥,我先回去加件衣服再來,燁那傢伙還不知道要喝到什麼時候!”
滄海,花月見同時搖了搖頭,一副服了他的樣子。還真以為他轉性了。
喋血說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花月見笑了笑,看看喋血,又看看滄鷲,“我看你們是彼此彼此!”
哐噹一聲碎響之後,軒轅宸燁不耐地催促道,“你們到底想出辦法沒有?”
花月見清了清嗓子,“我事先說明一下,等一下我要說的幾個方案,對一般的女人是絕對有效的。但是,如果物件是十一的話……就不好說了。”
“什麼辦法?”軒轅宸燁問道。
他現在已經完全沒了主意,一想到她冷漠的神情,他就痛得無法呼吸,甚至連讓自己再次面對她都太難,更不要說思考怎麼去重新贏回她的心。她說“不要”的時候他的心就無法拼湊了。
“是這樣的,方案一:請一個能夠請讓十一完全相信的人告訴她一切,消除她對於你們之間身份差距的顧慮。”
“母后可以嗎?”軒轅宸燁問道。還有很多事情他也只是知道大概,所以他自己根本無法和十一說得清楚。
滄海搖搖頭,接著花月見的話說道,“據我所知,很多事情就連太后也不甚知曉。瞭解所有事情始末的人,除了師傅,就只剩下師母了!喋血輕功最好,所以由他去請。”
軒轅宸燁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說。
滄鷲很不厚道地把滄海的外衣裹到了自己身上,道,“第一個方案能夠解決一切當然最好,如果不可以的話只好用第二個方案。要想知道一個女人還在不在乎你,對你還有沒有感情。我們可以逼得她出手。”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後宮反正那麼多女人,隨便挑幾個過來刺激一下她,看她看到你和別的女人親熱她會不會吃醋!”
“不行!我不會再碰別的女人!”軒轅宸燁拒絕道。
“又沒有讓你真的碰,只是做樣子而已啊!”
軒轅宸燁不說話,表示勉強接受,希望這些傢伙出得不是什麼餿主意。
花月見搖搖扇子,“最後一個方案:苦肉計!”
滄鷲不滿地奪了花月見的扇子,繼續說道:“要是她連你的生死也不在乎了,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還是放她走吧!”
“真是想不到啊!燁也有為了女人而如此傷神的這麼一天!哎!現在麻煩的事情很多啊!罌粟這邊還沒解決,居然又來了個頭號情敵!”
“別說了阿鷲,現在大家已經夠煩了!”
“怎麼了?月見你有心事嗎?在想什麼?”滄海看花月見突然神情茫然,關心道。
花月見還沒來得及說話,軒轅宸燁灌了一口酒,挑眉道,“想女人!”
“不是吧!”滄鷲急忙跳到花月見面前,“真的假的,真的假的?”
花月見面色大窘,白了軒轅宸燁一眼,“我是在想千年寒冰的事!我已經查到玖兒拾兒他們都在軒轅國,就等著十一的最後一味藥引了。你到底怎麼想的?”
花月見此言一出,在場幾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