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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他家被害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透露出去的,當時聽趙簿冊講述,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現在想想倒是明白了。
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六歲孩子就能想到的事,那這個東哥可能得重新定位了,如若不是的話,那這個東哥我可以相信麼?
如果他是爺爺婆婆的對頭安插過來迷惑我的人,那麼...,想到這個可能,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又抬頭看了眼這個叫‘陸雨澤’的少年,我知道我這時眼裡滿是探究,甚至是赤(和諧)裸裸的詢問,但我不想掩飾。
恰好,他也在想著事情。
看到這幕,我覺得我面對這個叵測的江湖,還是太稚嫩了。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剛才在趙簿冊家說的那些‘氣震山河’話,簡直就是笑話。
☆、你們想拿走什麼!
“我——可以相信你麼?我能相信你麼?東哥——哦,不,陸雨澤!”我看著他的眼睛,心裡很不確定。
“你不是一直都沒有絕對的相信我麼?就連名諱也不肯告訴我,不是麼?‘杜公子’,這姓恐怕也是臨時編造的吧。你說是吧?杜公子。”他也棲身近前的看著我,將‘杜’字音拉的老長,言語間充滿了諷刺。
剛才在路上,我想反正後面要給他們講一些事,那肯定的包括我的姓名啥的,所以就叫他們稱呼我為“杜公子”,然後忙著趕路了,但是現在既然被他拿出來說事,我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
“夥伴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忌,最難得的就是信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個山洞佈置的很隱秘,外面的蔓藤,一看就是在我住進來以後才種植的。我當時一個六歲的娃,根本沒有能力做這些對吧?如果有這個能力的話,我現在也不該做成一個乞丐?對吧?”陸雨澤繼續說道。
“你在想我是否對你別有用心是麼?就算你有上天的能力,但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娃,你有什麼值得我對你‘別有用心’。”他並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快速的把他想表達的事情表達完。然後靠在洞穴壁上,像是在給我時間,讓我考慮。
聽完他的話後,我不得不承認他拿捏的很準,我好像真的對他們都抱有戒心。遇到這樣的是,我沒有首先想他們是不是遇到好心人救助,而是猜忌他們是不是別人派來的細作。難道我真的是因為前世勾心劇看多了?
“我剛剛想自己有自己的勢力,而且你們是我的第一批想納入羽翼下的人,我必須的加倍小心,我不想以後後悔,我想要的是‘全部和絕對’。”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也看了看一直被冷落在洞口的兄妹倆。
我思索我片刻,對於他們我心下有了計較。
“你想將我們納入羽翼,我想知道你憑什麼,你能給我們什麼?”陸雨澤慵懶的身子都沒動過,也沒轉頭看我,透過他視線,折射出了另外一種氣勢。
“那得看,你們想在我這裡拿走什麼!而不是我能給你們什麼!”我希望我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和報復,而不是一些只會服從命令的傀儡。那不是夥伴,而是工具。當然,我心裡想的什麼是不會告訴他們的。
“我們想要的,你都能給?”趙簿冊有些按耐不住了。
“對,但是得和你們自己的價值旗鼓相當。或許,你們可以先讓自己變的更強大。”我還真的怕這個傻小子問我要個皇位來玩玩。
“哥哥,我想學醫,我想學習你的醫術,你能教我麼?”薄娟有點害怕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但是學醫是件很辛苦的事,你怕苦麼?”我看著這個六歲的女孩子。這個蒼茫大陸女孩子及笄的年齡是十五,十五歲也就嫁人了。還有九年,這個孩子應該是完全有時間學好醫術的。
“不怕,薄娟不怕苦!”她急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