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話,一定會火急攻心的,然後將罪魁禍首抓回來,暴打三天,想想就覺得可怖,他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吧?那我是不是打算在這裡多呆一陣子呢?
想著想著,又被周公拉去繼續剛才的棋局了。
一覺醒來,鐸釋翰已經玉樹臨風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呃——我怎麼睡的這麼沉?”我有了片刻的尷尬,我平時不是很清醒的麼?今天怎麼連他起床我都不知道?
“不是你睡的沉,而是我動作輕,沒有吵到你才對。”說完,還邀功一般,看著我。
“好吧,你出去吧,本姑娘要起床了。”我看著他說道。
☆、露狗兒!
“你直接起來不就行了,又沒有脫衣服。”他理所當然的繼續低頭喝著茶,完全無視我的尷尬。
“你信不信,老孃把你直接踹到藍淚河去,撈都撈不起來!”我坐在床、上,惡狠狠的看著他,要知道雖然沒有脫衣服,但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起床,還是,是一件很難為情的事好不好。
這貨怎麼像個榆木疙瘩啊!?這都不懂。
“好吧,你把我踹進去吧,我想看看你的大腳是怎麼個踹法。”他既然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準備繼續喝茶。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掀起棉被,直接給他來了個天花蓋頂,罩了個嚴嚴實實,看你還能優雅的喝,嗆死你!
然後快速的跳下床,穿好鞋子,在他還沒掀開被子之前,拿著盆,風一樣的溜出了營帳。
在敵人的軍營裡,既然讓我覺得特別的輕鬆,如果不碰見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的話,我會覺得更輕鬆——
這張臉,他是看過呢,還是沒有看過呢?我開始低頭回憶起幾年前的情景,帶面具的時候,好像是離開他才帶的,但是回來的時候,好像他看到了,又好像沒有看到,管他呢,時隔多年,料他也沒那個記性。
因為我換面具的速度可是快的很,而且換的臉也不知道有多少呢。
“咦,你是哪個營的兵?怎麼看起來有些面生。”這個聽著讓人忍不住噁心的聲音,還是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回王爺,末將是鐸皇陛下的侍衛,昨天才換的。”我彎著腰,恭敬的答道。
他聽完我的解釋,仍舊沒有放我離開的意思,反倒想用手抬起我的臉,看個究竟,不過——
“露狗兒,你又偷懶了,陛下要的洗漱用的水,你怎麼還不打去,陛下在營帳發火呢。”背後一個聲音響起,但是這個稱呼是在叫我麼?是在叫我麼?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還真特麼的對著我說的,我快速對著面前這坨行了個禮,匆匆去打水了。
‘露狗兒’!!鐸釋翰,這個樑子我們結定了!
我想我現在肯定面目都扭曲了。
打了一盆水,匆匆的向營帳走去,快速的洗漱完畢。
“露狗兒,去打早飯來吧,打兩份,我們兩個人的。”有些人忍著笑,對我吩咐到。
我看了一下站在門外打量我的守衛,委屈只能吞進肚裡:“是,陛下,末將遵命。”然後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吃吃吃,去吃、屎吧!我那個憋屈,恨不得在白白的饅頭上面,吐一個唾沫,不過還好,我沒那麼噁心。
不過嚇嚇他,也未嘗不可!
很快將饅頭端到了他面前,然後我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要知道我好像已經兩天沒進食了,昨天醒來根本沒吃東西,就顧著趕路了。
“你是餓死鬼投胎麼?你看你那有女人的樣子,簡直比強盜土匪都還要粗魯!”對面那個細嚼慢嚥的男人,嫌棄的看著我。
我滿嘴都塞滿饅頭,當然沒空和他說話,瞪了他一眼。
☆、悲慘的童年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