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烤箱門。
自己當時的樣子一定比那個吊車尾還蠢!暗暗皺眉,佐助將手中那枚從牆壁裡摳出來的戒指緊緊握住,那堅硬的質地硌得他手心微痛。
他可恥的從家裡逃了出來,但他不想承認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淺漁。畢竟今天是他們共同期待的日子。
佐助只道自己該和淺漁解釋清楚,可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法直視她期待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該想個辦法,可他覺得自己無從想起。
他站在街角踢著腳下的石頭,心中難得的升起了一種名為懊惱的情緒。
“喲,佐助!”
落在肩膀上的那一巴掌將他的思緒拍了個粉碎,緩緩抬起的黑眸也被對方刺眼的金髮晃得眯了眯。
“吊車尾的。”不冷不熱的吐出這一句,佐助白皙的俊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
可是作為相交多年的摯友,鳴人還是察覺到了對方不爽的心情。
“阿諾撒,到底出了什麼事?”努力無視掉對方冷淡的態度和糟糕的稱呼,單細胞的火影大人兀自笑得燦爛,“又不是淺漁把你甩了,佐助你至於嘛!……不過話說回來,佐助你真的準備求婚了?那天小李告訴我他在珠寶店裡看見你,我還不信呢哈哈……”
“……”
……其實和求婚失敗也沒什麼區別。
看著口若懸河的鳴人,佐助終於黑了臉,在心中暗暗記住了李洛克的帳,他將手緩緩伸向了鳴人。片刻,充滿元氣的慘叫聲便沖天而起。
“嗷佐助你幹嘛打我呀!!”
……
泉竹淺漁很憂鬱。
她提著包包在街上游蕩了好幾圈也沒能將自家親親男友找到;她特意排了很長的隊買來了豪華版的木魚飯糰也沒能將翹家的佐阿喵引出來。
她忘記了佐助是個忍者而她自己是個普通人,他要想躲開她簡直易如反掌。
哦漏她好憂鬱。
跺了跺腳,她轉身向奈良宅走去。
淺漁走進奈良家院子裡的時候聽見手鞠正向鹿丸吼著什麼,但等她踏進客廳裡的時候又什麼都聽不到了。
“淺漁啊。”
鹿丸正斜靠在沙發上抽菸,看到淺漁就懶洋洋的衝她舉了舉手,算是打過招呼。
“淺漁!想死你了!!”見到閨蜜的手鞠很興奮,她衝過來抓住淺漁的手,將她向內室拖去,“好久不見了,進來聊進來聊!”她轉頭白了鹿丸一眼,“讓這個沒幹勁的傢伙到一邊反省去!”
回頭看了眼依舊不痛不癢的鹿丸,淺漁只能尷尬的訕笑兩聲:“手鞠,你和鹿丸……?”
“先不管這個!”手鞠毫不在意的打斷這個話題,衝她爽朗一笑,露出一副見牙不見眼的樣子,“重要的是,我們把一整天都讓給了佐助,而你卻跑到我這裡來了。難道我比佐助還有魅力?不會吧?……看你那張苦瓜臉,他又搞砸了什麼?”
雖然這話聽起來義憤填膺,但手鞠眼裡濃濃的八卦慾望淺漁可是一點都沒錯過。斜睨了一眼手鞠,她低下頭來玩著手指:“我說今天怎麼一個熟人都沒碰到……原來你們都串通好了啊?”
“當……誰說的!”手鞠的嗓門忽的拔高,眼神也不自然的遊移了一下,“怎麼可能!”話音剛落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激烈了。挫敗的扒了扒腦後金色的小辮,彷彿下了很大決心的手鞠抬起了她清亮的藍色眸子:“淺漁,其實是這樣的……”
……
淺漁和手鞠是在碼頭那裡找到佐助的。他背對著她們,粼粼的波光刺得淺漁眯起了眼睛。
似乎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佐助一旦心情不好就必然會出現在這裡。無論是練不好豪火球術,還是想起了鼬,亦或是後來形單影隻的時候。
也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