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屬於我。”一個地獄之音伴隨著嗚咽的風聲傳來,此刻的墨君皇就仿若修羅一般靜立在風中,一雙深若寒潭的褐色眼眸散發出奪命般的狠光。
這個敢挾持他的女人,他墨君皇沒有說殺那就絕不能死,而且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他手中,其他人休想碰她一根毫毛,否則就是挑釁他墨君皇的能耐!
“……”為首男子微微一頓,倒抽一口冷氣,這個‘羅剎死神’竟然為一個女人而動怒?而且,在她的面前,那樣驕傲的墨君皇僅用‘我’來做稱呼?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墨君皇重要的人?
“菜鳥,我看你是白日做夢。”柳寰心中鬱悶,她貌似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她的命只可由她自己掌控,這隻菜鳥怎麼就聽不懂人話?而在這個關頭,還非要激怒她柳寰,不是找死是什麼!
一個完美下腰,柳寰的身子很是靈敏地躲過那隻長,讓為首男子撲了個空。墨君皇身後的一個殺手迅速反應過來,上前一擋攔住墨君皇的去路,卻料這魔鬼一般的男人眼睛也不眨一下就用劍挑破了心臟。
接下來,左一個右一個,殺手都當場暴斃。粘稠的液體濺射而出,在墨君皇的錦衣上開滿鮮花,他那眼神不知何時已經改變,冷漠得像一隻野獸。
為首男子眼見形勢不利,為保全一命迅猛將柳寰一把抓過來,用劍威脅她的脖頸。
“不要靠過來,否則我殺了她。”為首男子用眼神威脅著墨君皇,讓原本邁步的墨君皇不由得頓了下來。
“我勸你最好放開我。”抱著木槿盒子的柳寰目光一冷,左手處的髮簪微微捏緊。
威脅?大爺的,以為她柳寰真真是吃素的?
柳寰反手一抓,左手很是有力的扣住發愣男子的衣襟,然後一個側摔,那個完全雲裡霧裡的為首男子就倒地。
這是什麼招式?為首男子驚恐的爬起來,完全猜測不透!
“就算有她做護盾,你也不能繼續存活。”墨君皇看著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男子,很是輕鬆地揚起唇角,手中的長劍發出駭人的寒光。額前的銀色長髮與錦衣緩慢摩擦,衣角被風輕輕揚起,他那不在乎的神情就仿若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他冷冷突出一個字:“死。”
在眨眼間,墨君皇手中的長劍飛速離掌毫不偏移地穿透了為首男子的左胸,讓男子再次絕望地倒地。柳寰靜靜地注視著那一頭銀髮的冷酷男子,在那血腥瀰漫的四周,他的神情無比淡然,冷漠地仿若就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畢竟是一條性命,他竟可以那樣不屑一顧?
墨君皇看著柳寰的眼睛,明白她此刻的想法,但是身體突然傳來的痛感,讓他微微擰起了眉頭。仿若無數的冰寒之劍穿透了他的血管,一種撕裂的感覺貫穿他的神經,讓他的思維瞬間凝結。
“若想活下去,就必須殘忍。”聲音清涼、蒼白,此刻的墨君皇雖然依舊有著不可超越的王者霸氣,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無奈,更多的或許是無所求?
這就是他的悲哀,如果有機會選擇,他一定不會選擇在人人傾羨的帝王之家。因為這樣一個家庭的成員,必須承擔常人無法承擔的東西,必須在很小的時候就要歷經勾心鬥角、殘酷廝殺,才能看見明日的陽光。
是啊,這句話又有什麼不對的呢?
在柳寰穿越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她帶著一種追求平和心態想安寧度日,只可惜是是不如願。如果她不去理會,不是就會有更多的人去招惹她麼,就比如那個九皇子……啊,對,九皇子!
柳寰抱著木槿盒子,差點就忘記了這事,如今危機已解,那她也不便逗留。
“你捆綁我手的這筆賬一定要算。”柳寰扔下一句話便轉身準備離去,卻料才邁出一步,就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從後頸傳來,再一睜眼便看見那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