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個報告上來,我會關注此事的!”他很不滿,他僅僅只是晚來了幾分鐘,便讓馬憂之夫婦受了這麼大的苦,真有愧於林逸的吩咐啊!他現在還不知怎樣向馬紫芳交待呢!“軍規軍矩早就說明的,對老百姓要友善要和氣,不準損壞老百姓的任何東西,你看你們是怎麼做的?你們這些政工幹部是做什麼的?”他喋喋不休,越說越想越生氣。
在場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就連彭敬量也是面帶愧色。
“彭師長!派人護送一下吧!我馬上要帶馬老先生夫婦回大陸,林主席還在湛江市等我的訊息呢!另外,公私要分明,屬於馬老先生家裡的東西,要妥善保管好!”安平怒色稍霽。
“安秘書這就要走嗎?”彭敬量現在完全可以確定安平就是專程為此事而來的了,看來,林主席與這位府臺大人關係非同一般啊!他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不知安平會否在林逸面前說什麼?
“是的!許東陽司令還在艦上等著我呢!”安平站起來,扶起馬憂之,“馬老先生!來!我們走!”
安平與馬憂之夫婦走後,第78團曾團長與陳政委惶恐地望著似火山欲爆發的彭敬量,他們知道被其惡訓一頓是免不了的了!
第三天下午,安平帶著馬憂之夫婦到達湛江市,林逸與馬紫芳早接到訊息,出門十里前往迎接。見到闊別多年的雙親,馬紫芳與兩老抱頭痛哭,林逸千般滋味湧上心頭,傷感地站在一邊,他想到了他的姐姐,他的親人他是永世無法再見到了。
林逸拜見馬憂之夫婦之後,帶著他們往回走,路上馬紫芳還是與母親在馬車上說個不停,而馬憂之看見當年那個嫩稚的英俊年輕人今日顯得成熟威武許多,舉手投足間均有一種氣勢,他感慨萬千!
回到湛江,安平老實向林逸報告了在海南發生的一切,林逸深為震怒,心想:“回去後,有必要讓總政治部開展一次整飭部隊紀律的運動,愛國愛民是人民軍的靈魂,這個絕不能忽視了。”
第二天,處理完湛江自由港的事,林逸帶著馬紫芳一家回南寧市,一路西進,馬紫芳興奮地向父母介紹沿途的新鮮事,馬憂之夫婦大開眼界,特別是當他們坐上從北海至欽州的汽車,又從欽州坐上北上南寧的火車時,兩老驚訝的神情總也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現在的火車與汽車已大大不同於幾年前了,它們的速度、舒適度、安全度均大大提高。
回到南寧,林逸便接到一則壞訊息,他剛進室,政務院的劉汝明主任,軍部的幾大主官吳命陵、周炳坤、朱達與王學範,均來到了他的房間。林逸錯愕,暗忖:“難道地球離開我就不轉了?根據地離開我便運轉不靈了?”他沉著臉,重重道:“你們先去總部第三會議室,我等會過去!”
顯然各人都有急事,而王學範的事可能最急,他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忍住,隨著大家一塊往軍務大院的辦公地點走去。
家裡,馬憂之夫婦自有馬紫芳安排,而早在林逸與馬紫芳去湛江前,夏依濃與夏紅便把一切安排好,也用不著馬紫芳勞神費心,她只管帶著兩老住進去便是。
林逸匆匆洗一把臉,跟馬憂之夫婦招呼一聲,快步趕往第三會議會。
“林主席!”見林逸進來,幾人都起立。
林逸擺擺手,讓大家坐下,沉聲問:“誰先說?”
大家把目光射向劉汝明,他是黨內的第二號人物!
而王學範卻搶先了,“林主席!北面出事了!”他急急道。
“出什麼事了?”林逸不為所動,依然一副泰山壓頂而色不變狀。
“陝西與山西交界處,華平公司第五建築隊的八萬築路工遭突然出現的蒙古鐵騎屠殺,約有三萬築路工被無辜砍死!受傷者更是不計其數!”王學範哀痛道。
“什麼?”林逸驚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