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所以,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個字——等。
十天之後,京城突然來了八百里加急的信件,秦非離原本是急匆匆的拆開了,可是,等他看過之後,臉色卻不是一般的陰沉,彼時,錦言並不在大堂內,她帶著佟兒和二女在後院玩耍,故而,一行人看到秦非離臉色變得那般難看,正想問一問到底是什麼事時,秦非離卻忽然一掌劈碎了面前的案桌,然後那份密信頃刻便在他的掌力之下,化成了粉末,什麼人也不知道,那信裡到底寫了什麼。
早早的帶佟兒洗了澡,哄她睡著,錦言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夜已經靜了。
秦非離一人靠在*頭,不知在想什麼,面色沉鬱,錦言看了一眼,略略疑惑,不由得道:“不是說京城傳來了訊息麼?難道是皇上讓你去京城?一命換一命?”
她一說到這裡,自己也跟著擔心起來,看向他的目光全是深深的憂慮。
秦非離卻並不答她的話,只是看了她一會兒之後,忽然便開口道:“過來。”
他眸色沉沉,黑得如同看不見盡頭的大海,錦言怔了一怔,心下卻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他這般模樣,想必是今日,秦非墨提的條件過分了!
她緩步走了過去,原本是想安慰他的,只是,人才在他身側站定,一句“怎麼了”都沒說完,腰上卻忽而一道重力襲來,她一聲驚呼,再回神,人已經被他置於身下,她呆呆看向秦非離愈發黑沉的眸色,定了定神道:“到底……”
那三個字還是沒有機會問出來,他已低頭,準確無誤地封住了她的唇。
這火實在是點得有些莫名其妙,錦言起先還存了一堆疑問,卻都來不及問,兩人一起那麼久,她的敏感點,喜歡承受的力道,他都拿捏到剛剛好,幾乎是輕而易舉便讓她繳械投降。
而越發讓錦言覺得怪異的是,從前歡愉之後,他鮮少再纏著她,可是今日,他卻似不能撒手一般,從容不迫的親吻著她,生生一次又一次,直至最後,她徹底失去了意識。
錦言次日早上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沒了人。片刻的怔忡之後,她迅速起*,想要去找秦非離,卻被下人告知,秦非離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幹嘛,帶了簡史一起,看起來,像是有緊急的事。
見秦非離不在府中,錦言便找來昨日陪同秦非離一起的,在秦非離接到信件之後在場的人。在得知秦非離竟生生劈開了面前的案桌,還將那書信毀成粉末的時候,她心裡暗暗吃驚,再與昨夜他的反常聯絡起來,心裡的謎團便更大了些。
以至於,這一整天,她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偏偏,這天夜裡,秦非離半夜才回來,彼時,她都已經睡著了,而第二日一早,他又早早離開,白白錯過了與他詳談的機會。
冷月花蕊二人分明是見識過錦言昨晚的魂不守舍,今日再見她這般狀態,不由得詢問道:“小姐,出了什麼事嗎?”
錦言回過神來,只說了一句沒事,可是,轉瞬,她抱在手裡的佟兒忽而便打翻了旁邊的水杯,幸好裡頭的茶水沒什麼溫度,不燙人,可是,衣服被淋溼的滋味兒到底還是不好受。
花蕊忙的上前將佟兒從錦言懷裡接了過來,哄著呆萌的佟兒的同時,轉頭看向錦言,又與冷月對視了一眼。
冷月收到她的視線,一邊處理這錦言淋溼了的衣服,一邊對錦言道:“小姐,天兒有些涼了,你還是去換件衣服吧。”
錦言怔怔點了點頭,忙的站起身來:“好,我去換一件。”
她才一轉身,冷月忙的又喚住她道:“小姐,你的娟帕!”
錦言這才又回過神來,接過手帕。
正欲離開,冷月卻忽然抓住她的手道:“小姐,若是有不開心,不妨讓簡大哥陪你出去走走,算來,我們都來了大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