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然後;從藥箱中取出銀針來;放進湯中試探。
開始的時候,一切風平浪靜;沒有絲毫異樣;不過錦言卻並沒有將銀針抽回;而是等滿五分鐘左右;然後;在三人的視線之下,那銀針,緩慢的,變黑了。
太后驚得手裡的茶杯都掉了下去,青蘭也是一副目瞪口呆。
太后眼睛死死的看著錦言手裡的銀針道:“這件事情,秦王妃暫時不要對任何人透露,一切,哀家……自有定奪!”
“是。”錦言低低應了一聲,悄悄掩下眸中光芒。
以太后的手段;絕對不會放過那個暗中陷害自己的人,比起溫歌吟的毒辣,太后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就是要挑起這場禍事,讓溫歌吟火燒眉毛,因為不止這一件事,接下來,她還會送她另外一份大禮。
秦非離已經提前回了王府,錦言到達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瞧見她安然無恙歸來,秦非離這才放了心。
他今日似乎忙得很,秦軒這邊,只通知過他,錦言安然無恙回來,秦非離那邊便再無別的動靜,這與平日可是大大不符,不過,既然他是在忙,錦言便也不欲打擾他。
逗了佟兒玩了片刻,錦言有些累,便休息去了,這麼一覺便睡到了晚膳時間,秦非離聞言,不由得抬頭看了看錦言,隨即,眉頭微微蹙起:“怎麼臉色這麼蒼白?哪兒不舒服?”
錦言搖了搖頭道:“沒事兒的,只是早上起來有點鼻塞,我自己把過脈,只是染了點風寒,我已經吃過藥了,出了一身汗,沒什麼大毛病。”
秦非離聞言,便伸出手來,往她額頭上放了放,卻頓時擱下筷子道:“頭還有些燙,我讓綿綿給你瞧瞧。”
隨即,他也不等錦言回答,便已經起身,差人去喊蘇綿綿來了。
很快,蘇綿綿便提了藥箱來,因為聽說是錦言病了,她神色非常緊張,探了錦言額頭的溫度,又給她把脈之後,這才道:“小姐這是急性風寒,可耽誤不得,我現在就去讓人熬藥,小姐晚上再泡個藥浴,就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錦言倦怠的點了點頭,蘇綿綿立刻便下去辦去了,而她這麼一走,再看滿桌的菜餚,錦言竟已經沒有了胃口,索性便擱下了筷子。
秦非離見狀,便吩咐人讓廚房熬了點粥備著,隨即便讓人將晚膳撤走了。
錦言當即便急了道:“我只是沒胃口,又不是你沒胃口,你怎麼不吃?”
秦非離按住她發燙的手道:“只是一頓晚膳而已;不必這麼緊張;等下;我陪你喝粥便是了。”
錦言撇了撇嘴;沒說話;卻並沒有阻止下人撤離晚膳的動作;便全然當做同意了。
湯藥很快熬來了,錦言喝過之後不久;便開始渾身冒汗;秦非離讓人備了熱水;親自陪她泡著;直至她退了燒;安然睡去。
這一場折騰下來,便是深夜,可是秦非離這邊還有事情沒處理完,為了方便照顧錦言,他讓秦軒將他的東西都送過來;這樣;照顧人辦公;兩不誤。
錦言的燒雖然退了;但這幾天精神仍舊不佳;總是昏昏欲睡,連飯都吃不下。
這可不是個事兒!四女知道後,專門找了食譜,請了京城名廚做菜,可錦言依舊是沒胃口。
這樣一來,便完全查不出病因了。
錦言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脈象一切正常,沒有懷孕,完全是正常人的脈象,可是為何,身子就這麼差呢?
這樣又過了三天,錦言終究是病了,整個人迅速的瘦了下去,看上去極度嚇人。
秦非離這才終於親自參與到這件事中來。
蘇綿綿素手無策,就連錦言自己也查不出病因。
她們都治不好的病,到底是什麼病?
秦非離憂心忡忡,連夜將孟楚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