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怎麼都這般異常。
秦非離拉著她進了裡屋,他們來到衣櫥的旁邊,將牆上的一面字畫掀開,秦非離按下其中一個格子型的磚塊,那一角頃刻就陷了下去,然後錦言身前的一堵牆面緩緩開啟。
入目是漆黑的甬道,兩面堅實的磚牆中間空出一大片極其寬闊的通道來,錦言瞧去,那甬道起碼有五米寬。
“朝廷查得緊,王府裡的那個機關,我暫時讓人封了,以後,主要的地方,從這裡進去就可以了。”
秦非離出聲解除了錦言的疑惑,錦言點了點頭,這才和他一起,進入了甬道之中。
秦軒緊隨其後跟著二人進來,他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顆珠子,有巴掌那麼大,將整個甬道都照得發亮。
秦非離不知何時已經掏出那塊面具來,覆在臉上,然後也不知是從哪裡變出的面紗給錦言戴上,這才拉著她繼續往裡走去。
鬼王府還是那個鬼王府,陰森極了。
明明剛剛的外頭還是豔陽高照,這裡卻黑如鬼蜮,好在,錦言來過不少次,也沒覺得有任何懼怕的地方了。
有人看到他們三人走來,俱都無聲的下跪行禮,一路行至寢殿之中,秦非離讓錦言先休息片刻,他去辦些事情,等他忙完,兩人再一同回去。
錦言自然沒有意見。
錦言在裡殿休息,他在外殿與手下人議事,談的正是白天錦言與他討論過的那件事。
涵王恐有異動,秦非離命令人去追查昔日涵王身邊所有在上次事件後沒有被問罪而告老還鄉的人,不管表面上跟他關係好不好,都需得一個不漏的報上來,另外,涵王那邊派人監視,一有動靜,立刻稟報。
錦言在後殿聽了片刻這些,便有些無聊,在裡殿走動了起來,她在這邊呆得不久,對鬼王府其實並不算太熟,當日,有李念娘攔著她的去路,而今,可沒有人說不行。
錦言見裡殿有一個小門是可以通出去的,便沒有打擾裡面探視的秦非離,偷偷溜了出去。
她臉上覆蓋有面紗,又是從寢殿出來,大家雖然不能確定她是不是鬼後,但至少不會阻攔她為難她。
錦言一路暢通無阻,然後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昔日李念娘寢殿。
這裡昔日曾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那一回,她差點就在這裡死掉了。
錦言的腦海裡忽然掠過什麼,她一時沒抓住,身後,卻忽然有人攬住了她的肩膀,錦言一驚回頭,身後秦非離英俊的容顏近在咫尺:“想什麼,這麼入神?”
錦言笑了笑;往他身後靠了靠道:“在想從前在這裡經歷過的事情,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已經幾年過去了。”
秦非離看向石室裡頭;眸中掠過一片深色;須臾;緩緩道:“一晃眼,竟二十多年了。”
錦言不解回眸,他略略一笑道:“沒什麼,我們走吧,時間要到了;佟兒該餓了。”
他這麼一說;錦言這才想起來;佟兒的確是該餓了。
轉身與秦非離一路返回,錦言沒有再多想,等將佟兒餵飽,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秦非離交代了秦軒一些事情之後,便準備就寢,外頭,錦言剛將女兒交給冷月待下去。
她剛將門關上,便見著秦非離已經躺下,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裡衣,墨髮鬆散坐在*頭,公子如玉,俊美極了。
錦言對著妝臺將首飾一個個取下,隨即臥到了他的身邊,秦非離的目光至始至終追著她,等她終於上去,他頃刻便將她壓了下去,錦言頓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