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各懷心思,錦言也端起茶抿了一口,主動便提及那日被綁架的事情,一同也說了自己自醒來之後的連續被害,憂慮道:“爹爹查了許久,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姐姐身為皇后,不知可否幫妹妹這個忙?妹妹先前的事情記不得,也就不知我與誰人結了仇,竟幾次三番要毀我清譽,陷害於我,這樣惡毒的心腸,姐姐定要幫我查出此人,否則,我真是寢食難安。”
她說起這些來,心有餘悸一般,臉色都蒼白起來,溫歌吟眉眼一跳:“妹妹確定,是同一人所為麼?”
錦言點了點頭,咬牙切齒道:“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人幾次三番要毀我清譽,卻從不現身,妹妹想著,此人很可能是個女子,這樣歹毒的心思,惡毒的心腸,姐姐可千萬要幫我,若是姐姐查出此人,一定要交由我處理,這樣的殲詐小人,我非讓她自食惡果不可,已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治死她,我就不叫溫錦言!”
錦言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溫歌吟。如果這些事當真是她乾的,那她雖然尚且拿不到證據,但是過一過嘴癮,讓她吃個啞巴虧,她也好一洩心中不快。
果然。溫錦言握著茶杯的手忽而就頓住,茶水在杯中打轉,錦言瞧她神情忽而凝滯,心裡的懷疑便更深了一分,奇道:“姐姐?”
溫錦言回過神來,略略揚唇一笑,卻已看不出半點破綻:“妹妹說得極是,你放心,姐姐會派人好好查一查的。”
“如此就多謝姐姐了!”錦言揚唇一笑,歡喜的行了一個跪拜大禮,溫歌吟忙的將她扶了起來,半響忽而便問道:“你說,那日宮宴,你是被人推入湖中的?”
錦言不料她突然提起那日的事,忙的點了點頭:“是啊,當時我感覺到背後有個影子,可是還沒來得及細看,那人便將我推入水中,後來,還是秦王路過,這才救了我。”
“秦王路過啊……”溫歌吟喝了一口茶,似乎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錦言瞧著只覺奇怪,難道那日落水不是她所為?可是,她初次來宮中,就連溫氏夫婦也說,她是第一次入宮,既然是第一次入宮,她哪裡會有其他的敵人?若是因為選後,她一個毀了容的,相對來說,該是陷害溫歌吟的意圖更大一些吧?
她只覺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溫歌吟也只是沉吟片刻之後,便又與她說笑起來。兩人聊了些家常不知不覺便到了午飯時間,溫歌吟留她在宮中用膳,錦言卻婉拒了她的好意,只說自己想去看看秦王有沒有出來。溫歌吟遂不再攔她,讓宮人送她去秦王那邊。
皇帝與秦非墨竟然也是在御花園之中,只不過,這會兒即便到了飯點,兩人下起棋來,反而全然不知外面時日。
錦言遠遠的看到,便沒有上前,往右邊移了一些,走到不遠處,看起來卻有些隱秘的涼亭坐下後,對著帶路的公公道:“公公下去吧,我在這裡等著,王爺出來了,我自能看得真切,這會兒冒然前去,只怕打擾了皇上與王爺的雅興,倒不如,我在這裡等著。”
那公公自然不願同她一起等在這裡耗著,而且這天怪冷的,在外面站太久,他腿腳都會麻掉,故而便施了一禮道:“既如此,奴婢先行告退。”
他轉身離開,錦言便坐在涼亭之內,果真就賞起花來。
涼亭的四周,圍著的都是開放得正十分豔麗的花,很多錦言都叫不出名字,一時看花入迷,便忘記了去盯著那一頭涼亭的入口,知道她玩得累了,這才想起自己候在那裡的目的,忙的朝那頭的路口瞧去,卻只見一腳衣帶掠過,像是女子的服飾,卻並不知道是誰。
錦言頓了下,想著,既然有別人經過,那皇帝和秦非離的棋該下完了。
她遂起身,往目的地行去。
遠遠的瞧見一人落於涼亭之內,正是秦非離,錦言展演一笑,快步上前,他正在收拾殘棋,看到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