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點了點頭,燕王隨即看向身後的秦非離道:“秦王與館主是舊識,應該不會寂寞,本王還有其他客人要招待,暫且失陪。”
錦言點了點頭,低頭又施了一禮,道:“王爺請便。”
燕王點了點頭,隨即便去招待別的客人去了。
錦言看到他離開,隨即回過頭來,看向秦非離的方向,走近他,壓低了聲音道:“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秦非離的目光也從燕王身上收回,隨即落在她的面上,勾唇一笑道:“怎麼?擔心我?”
錦言白他一眼:“我說正事兒呢。”
兩人隨著移步到了一處角落,錦言看四下無人注意,便小聲道:“你去查了?”
秦非離點了點頭,看著她道:“查到了一些,等宴會散了,我再與你細說。”
錦言點了點頭,隨即又看了看四周,小聲道:“燕王請我參加他的生辰大宴,你說,是不是另有所圖?”
秦非離眸色沉了下來,輕握了她的手一下,這才道:“不必擔心,一切有我。”
錦言看了他一眼,秦非離眸光深幽,黑沉如海,卻又璀璨如流星,恍若能將人整個吸進去。錦言看著他,沒答話,秦非離知道她心裡尚有芥蒂,隨即微微一笑,對著她道:“今日來了好多朝堂上的大臣,依禮,我應該去拜見,你不要亂走,就待在宴會上,大庭廣眾之下,就不會有危險。”
錦言點了點頭,秦非離這才深看了她一眼,移步見客去了。
秦非離一離開,卻又不少人前來搭訕,眾人見她身姿美妙,露出來的眼睛同樣是國色天香,紛紛猜測面紗下究竟是一張怎樣的容顏,不過面對所有的搭訕,錦言都一一淺笑回答,問題也都是言簡意賅的回答完,便走開,到了別處。
眾人見她似乎不怎麼理人,紛紛自討沒趣,便都去找別人了,不過,大家的目光總會時不時的落至她身上。
錦言和平凡一起,儘量站在角落的位置,這時,卻忽的聽得一道極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這位不是天順醫館的館主麼?真是難得啊。”
錦言側身看去,只見來人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公子哥,看上去倒也是*倜儻,一表人才,只不過,眼神太過輕浮了些,看得人渾身不舒服。
平凡這是忽而就上前一步,擋在錦言面前,錦言正對她的行徑略微不解時,便聽得平凡壓低聲音道:“小姐,這個人就是之前想要輕薄你的年相之子,年璇璣,被我打出山莊之人。”
原來是他。
錦言的視線,落在那年璇璣身上,拉了拉平凡道:“無妨,今日乃是燕王壽宴,沒有人趕在這裡砸場子,這位年璇璣,更是不敢。”
平凡聞言,略略遲疑,這才退開身子。
她等著那年璇璣靠近,這才略略行禮道:“原來是年相之子,失禮了。”
“好說好說。”那年璇璣走近看到她面紗外的樣貌,頓時眼前一亮,他圍著錦言走了一圈兒,口中嘖嘖嘆道:“果然是妙人兒,難怪藏得那麼深。”
他此般行徑已經是十分輕浮,錦言眯了眯眼,剛要回話,忽然聽得一道威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璇璣,不得無禮!”
迎面走來一位和燕王不相上下年紀的中年男子,他留著一臉鬍鬚,鬢角有機率頭髮已經斑白,那年璇璣聞言,頓時止了自己輕浮的行徑,唯唯諾諾的轉過身去,地喚了一聲道:“爹。”
原來這人正是年相,燕王的左膀右臂之一。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秦非離隨即放下正在交談的人,緩步走了過來。
他微微一笑,走至錦言身側站定道:“館主,這位就是當朝年相,這位是他的公子,年璇璣年公子。”
年相已經年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