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想起昨夜兩人的事,一時間臉色便極為難看起來,秦非離蹲下身來看她,挑起她的下顎,淺淺笑道:“怎麼了?”
錦言立刻就瞪向他,詢問道:“你是不是走到哪裡,都有人保護著?”
秦非離挑眉:“這也不算什麼秘密的事兒,鬼王府的人都知道,我有四大護法,他們個個武藝超群,向來負責我的安危,我走到哪兒,他們便跟到哪兒。”
“四個?”錦言臉色已經黑了,隨即想起什麼又追問道,“那狩獵那次,他們也跟著嗎?”
秦非離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錦言的臉色忽而便更黑了。
天啊,他們不單單昨夜親密過,那日面對秦非離的調笑,她也是主動獻吻過;並且還一度意亂情迷;一想到這些都被暗中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只覺連耳根子都燒了起來。她忽而便大叫了一聲,推了秦非離一把道:“秦非離,你不要靠近我!”
她氣呼呼的起來,便要走,秦非離卻忽而拉住她的手,輕輕一扯,她便被他帶進懷中,眸間已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你在擔心什麼?”
他笑意吟吟的盯著她,隨即伸出手指在她額頭彈了下道:“小傻瓜,你放心,他們身為護法,只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至於不該看的,自然不會再看,就比如……現在。”他說罷,便低頭去吻住錦言的唇,錦言驚惱,一下子便張口要咬他,他卻忽而伸出手捏住她下顎的同時,伺機而入,直到兩人都有些微喘,他才鬆開,隨即俯身在她耳邊低沉道:“你的美好,我怎麼捨得讓他人看到?”
錦言頓時又是氣惱之極;一下子從他懷裡起來;氣急敗壞道:“你不要/臉!”
秦非離扔下一切事物;陪她在山谷內待了三日;三天的時間;他們極盡歡愉;錦言雖然對他總是牴觸;但在他的軟泡硬磨之下;態度終究妥協;只是;卻死活都不肯和他再做那事;秦非離知道;還需要時間磨合;故而便沒有再為難。
直到第四日的時候,兩人終於回到鬼王府,錦言跟秦非離提起冷月和蘇綿綿,這才得知,那兩人此刻已經處於秦王府內,而對於那夜的記憶,兩人已經全部忘記,只知道,是秦王府的人回去接應了她們,而錦言和秦王,則還在回去的路上。
錦言不知道秦非離是怎麼做到的,後來問起,秦非離告訴她,鬼王府有一種功夫名為攝魂,經受過攝魂的人,都會忘記當下一些事情,並且可以按照施法者的意圖,強行在腦中植入並不存在的記憶,故而,冷月和蘇綿綿都只記得兩人跟著錦言一起出來的事,只是,帶她們回來的人,不是鬼王府的人,而是變成了秦王府的人,而那些人負責將她們先行帶走,錦言和秦王則緊隨其後。
錦言想想也覺得是,秦非離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讓別人知曉?她一個人知道,已經是不妥了,更何況一個丫鬟還有一個不相干的人?
錦言隨即便在鬼王府住了下來,只是上一次那樣的事再沒有發生過。錦言提出,應該去見一見秦非離的母親,秦非離略略思索再三,最終答應了下來,不過,卻是陪她一起去。恰好,再過幾日便是新年,宮裡來了聖旨,說是請一眾王爺進宮,閤家團圓,秦非離便讓她見過母親之後,兩人一同再回秦王府。
這日早上,照舊是一番打扮,錦言知道秦非離這位母親難伺候,便特意起了個大早,去的時候,居然說夫人還未起。她便只有和秦非離一起,在偏殿等候。
約莫過去了半個時辰,才有婢女來喚,說是夫人起來了,讓二人過去。
錦言急忙理了理褶皺的衣服,這才站起身來,和秦非離一起,去了正殿。
讓她大大意料之外的是,那首位坐著的人,分明是個年輕女子,看上去竟然比秦非離都小,這讓她連連稱奇的同時,又覺匪夷所思。
李念娘看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