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突然有個不識相的打我電話。
正想是不是玄明玉那個變態,卻是楚翊。我一邊拿著搖桿,一邊把電話夾在肩膀和耳朵邊,遊戲關鍵時刻,來不及去拿耳機:“喂。”
“……我是楚翊。”
“大律師,這麼晚什麼事,和尚,小心hter。”
“什麼?”
“哦,對不起,我跟後弦的朋友在打遊戲。”
“……那我長話短說。”
“好。小諾,你打我做什麼!”
“……我看……我還是明天再說吧。”
“別別別,大律師找我一定是要事,說吧。”
“思行的畫像被我弄丟了,你能再給我畫一副嗎?”
“原來是這個,小事,好,明天我去買了顏料給你畫副好地。”
“太感謝了,我……”
“那就這樣,我掛了,我畫好通知你。和尚!你眼睛長哪兒呢!”肩膀鬆開,手機就掉在了沙發上。
和尚狡辯:“是小諾打你。”
“小諾,你怎麼老打自己人。”
“她就是那樣。”後面傳來後弦的揶揄,他快憋死了。
小諾滿臉不服氣:“你行,你來啊。”
“好啊。”後弦一抬下巴,“小檬正好睡著了,看我怎麼收拾殭屍。”
於是,四人開始大戰。
跟後弦的約會我很開心,如果每次都有這麼多人一起玩,我也不會介意。但是看得出,後弦只能做我可愛的小弟弟了。
他們都有著嚴謹的家教,所以到了十一點,他們便回了家,後弦說下次一定要和我單挑,我可不怕,那幾年我可不是白活的。
回到沙發自然地拿起手機,卻發現螢幕上還顯示在通話中,剛才我以為楚翊會掛電話,所以就沒結束通話,卻沒想到……
我將手機放到耳邊:“楚翊?”
“呼……呼……”靜靜的手機裡是楚翊平穩的呼吸聲,我笑了,輕聲道:“好夢。”
但願他在夢裡,與風雪音和思行相聚。
新的遊戲(九):一幫老狐狸
在所有人中,我最期待的其實是和珊珊的約會,現實中的他是否依然會做一桌子好菜呢?
在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前,我去買了份報紙,然後是畫板,顏料和畫筆。
我不能因為和這些男人約會而沒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我要找工作,合同上沒有說不準我工作。
小零來的時候,我正在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報紙。在香港找工作可並不容易。
“舒小姐,你在做什麼?”小零給我拿來牛奶。
“別叫舒小姐,怪怪的,你就叫我舒姐姐吧。”我拍拍身邊的椅子,“別幹了,坐會,我在找工作。”
“找工作?”小零有些驚訝,“舒姐姐你找什麼工作,這裡什麼都有。”
“是都有,但我總不能坐吃山空啊。”跟那幫傢伙約會我又沒工資,“而且,我呆在家裡很無聊的,浪費光陰是最可恥的行為。”
時下經濟不景氣,報紙上的工作卻倒是很多,可惜大部分我都不適合。不是高階,就是低層的維修工啊,運輸工啊,還真是“高不成低不就。”
偶然看到一個高檔茶樓招古箏彈奏者,說不定可以碰碰運氣。
小零收拾完便走了,我就開始給楚翊畫思行。
畫架就放在天文望遠鏡邊上。我忍不住透過望遠鏡看玄明玉地辦公室。現在他不在。我感覺到了莫名地輕鬆。
電腦裡。放地是淡淡地中國風。陣陣茶香飄入朦朧地陽光。一切是那麼地愜意。
面對畫板許久。我沒有決定怎麼佈局。猶豫到底要不要將風雪音畫上去。在遊戲裡。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