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地當然是我的大笑。
“哎……”遠塵似乎終於忍耐不了我們的胡鬧,深深嘆了口氣,拍了拍趴在他腿上的後弦,“夫人騙你呢。”
“你!”後弦又氣沖沖指向我,憋紅著臉瞪了我半天,還是說不出一個字,反而是越來越奇怪,到最後,他一手摸著下巴,挑著眉毛打量我:“喂!你怎麼不生氣?你到底是不是夫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可以問問遠塵啊,到底何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後弦聽話得看向遠塵,遠塵淡淡蹙眉,沉靜的眸光中也捲起了一片深沉。
我笑道:“是與不是,都不重要,只要知道現在在你面前的就是護國夫人:風清雅。這就夠了。哈!百花宮到了,這大白天嫖妓不知道能不能白嫖。”說完,我看了依舊不解的後弦,和若有所思的遠塵一眼後,便笑著下車。
“老李,你今日就跟著遠塵官人吧。”
“是,夫人。“啊?那我們怎麼辦?”後弦跳下車。我轉身仰望百花宮:“咱們今天就住百花宮。”
“什麼?夫人,這百花宮不接女客。”
“切,只要是開門做生意的就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後弦難得露出沉思的表情:“也對,女人接待女人,還不吃虧。”
此時還早,就連貴公都沒上班。後弦不愧是百花宮常客,不用龜公引路就一路暢通無阻,直奔花了了地院子。
“篤篤篤。”我敲響了這個院子裡一間緊閉的房門,院中陣陣花香。
當開啟門的剎那間,後弦到抽一口氣就僵硬著脖子轉身,我笑嘻嘻地看著面前這個比我高出一個頭的女人,她渾身散發著幾分慵懶,幾分撫媚地妖氣。如墨的長髮隨意披散,妖冶的細長的眼睛在劉海下半遮半掩,眸光幾分隨意,幾分迷離,幾分輕蔑和幾分不屑。
她只穿著抹裙,外面只套著一件薄薄的輕紗,嫩白嫩白的胸脯立時吸引了我的視線。
“噓”我忍不住吹出了一聲口哨。立刻引來她的不滿,她搓了搓臉:“哪來地騷貨老清早叫老孃的門?”
“咳!花姐姐,不早了,下午了。”
“弦弦?”花了了立刻將散亂在眼前的劉海順開,立時,一雙大眼閃現在我的眼前,又大又長的眼睛,妖媚地如同埃及女皇。
“花了了,我……”我還沒說完,花了了就直接推開我將靠在門邊的後弦揪出,興奮地抱住他,“弦弦,這麼早就想姐姐我了?”
“花姐姐,花姐姐,冷靜點。”後弦推開花了了地懷抱,紅著臉躲到我地身後,“花姐姐,這位就是護國夫人。”
“我認得”花了了慵懶地伸了個攔腰,臉色驟變,婀娜轉身,“你們都進來吧。”
花了了的房間還帶著一股女人特有地香味,後弦的臉一直燒到現在。花了了放下了外間和裡間的紗帳,然後,微微透明的紗帳就映出了她曼妙的換衣服的身影。後弦立即轉身,我笑著搖頭。
“我上次在賈銘凱的壽誕上見過你,真是傷心,弦弦有了你連看我都不看一眼,原來他喜歡你這種悶悶的。”
她收起了紗簾,挽著長髮走向窗邊:“哎……誰叫我們是風塵女子呢。”她推開了窗,從外面不僅僅帶入了陽光和空氣,也帶進了姑娘們嘈雜的聲音。
在她轉身的時候,我拿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花了了只是眯了眯眼,便輕蔑地發出一聲輕笑:“嗤!有錢就了不起嗎?”
“不,是打賭。”
“打賭?”
花了了腰肢擺了擺,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柔軟的手指滑過自己的唇,舔了舔,醉人的聲音吐出:“我喜歡打賭。”
“哎喲這不是後弦公子嗎,今天這麼早就來了?”門外走進一個尚未上妝的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