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可是沒那麼好的鎮定功夫。要是觸發了什麼幹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來可就怪不得咱了。”葉凡臉一豎,哼道。
“那你把書還給我。”木月兒不敢動了,坐在床沿邊咬牙盯著葉老大。
“我可以不翻了,但是,晚上過來是想跟你聊聊一些事的。”葉凡講著把書合上擱在了桌上,這貨變得一臉正經了起來。
“什麼事?”木月兒恢復了平靜,冷冷哼道。
“血緣關係是抹不開的木月兒,你爺爺雲雄以前所作出的決定都是因為他被錢媚迷住了雙眼。
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井,都過去50多年了,上幾輩人的恩怨,你何必如此的執著。
要知道,你爺爺為了你,把家裡一大半的家產都給你了。老爺子人老了,什麼時候去這個沒個準數。
這麼大的太陽你讓他一個年近九旬的老人站在烈日子,如果他因此病倒或死去,你良心上能過得去嗎?”葉凡質問道。
“哼,他不是我爺爺,我也沒這種比狼還狠心的爺爺。當年我奶奶哭瞎了雙眼,一個瞎子帶著孩子,再加上剛解放。
而我奶奶又是國民黨將軍的夫人,她這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就是當年的批鬥也能把她給批鬥死。
你吃過這種苦頭嗎?你只想到了他站幾天太陽。可是你想到過當年嗎?
要論心狠。誰的心也沒他狠。”木月兒陰沉著臉。
“不是講過這只是一場誤會,對於一個男人來講,發生這種事誰也受不了。”葉凡講道。
“那隻能怪他識人不明,而且,錢媚明顯是一個騷狐狸。我奶奶給他玩膩了,不經看了。
這都是你們這些男人的通病,什麼情啊愛的。全是假的。再漂亮的女人也有玩膩的一天。
到時,你們這些男人還不是像丟破抹布一樣。”木月兒受著家裡的影響,天生對男人有一種排斥心理。
“可不能這樣以偏概全,這天下的男人好的還是絕大多數。比如,本人就不錯嘛。”葉凡厚著臉皮講道。
“就你,還能講不錯。我看你比狼還狼。你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男人中的敗類。”木月兒是毫不留情的要擊著某人。
“放屁。本人真是那種人的話,你現在早成我葉凡的女人了?”葉凡一拍桌子,有些惱了。
“那是因為本姑娘要自爆而死,你是怕成為殺人犯。武林高手又怎麼樣?難道還能跟國家機器相抗嗎?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你還想這頂烏紗帽。男人,哪個不想當官。前呼後擁的氣派著。又有美女投懷送抱的,風光著了。”木月兒還真是理直氣壯。
“你是不是要試試?”葉凡哼道。
“本姑娘不怕,你敢侵犯我的話。本姑娘就讓你得到一具屍體。”木月兒還真是硬朗著。
“算啦。不聊這個無聊的話題了。關於雲雄,你還真是如此狠心。人心都是肉長的。”葉凡說道。
“不是我狠。是他狠。這輩子,休想著我能原諒他。就是他死了跟我又有何干?”木月兒態度太倔了。
“你還真是愚不可及,雲雄現在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如果他真去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葉凡說道。
“咯咯咯……”木月兒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笑得腰枝亂顫,良久才停下,冷冷盯著葉凡,哼道,“別以為你打的算盤我不清楚?”
“你這話啥意思?”葉凡問道。
“很簡單嘛,你還不是看雲雄有錢就貼上去了。你們橫空集團不是想開發通天山景區嗎?
人家雲家的公司有大錢。想人家投資是不是?話講得冠冕堂皇的,還不是看著利益了。
人哪,沒幾個是好東西。全是利,利字當頭。像你這種人,為來為去的,還不是為了頭頂這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