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是賤人嗎?不是賤人怎麼可能揹著你去偷男人。而且當場抓獲在床。
老雲,這種賤人生下的就是賤種,你還想著她。別說給5個億,就是100美金都很臭。
這事絕對不行,雲家的天下是所有云家人打下來的。咱們不能把家裡的錢給了一個賤種。”錢媚憤怒的叫道。
叭……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錢媚臉上出現很清晰的五個指印。錢媚雖說都七十來歲了,但人保養得好。
再加上膚色白晰,看上去就50出頭樣子。當年的錢媚可是馬戲團出名的臺柱子,第一美女。
“你打我?”錢媚震驚得指著雲雄。
“再敢罵人我打斷你的腿。”雲雄那將軍氣勢發出來了,那根磨得油光滑亮的柺杖在地下喥喥響著。這八十好幾的人了,居然還有著當年雄風。
“她人都去了,你還要這樣子埋汰她,是不是太過份了。”
“我有什麼過份的,一個賤人你還一直想著她。我呢,我錢媚當年才17歲就跟了你。
當時到美眾國時,你就一箱子金條。可是日子過得多艱難。這華星集團當時就一破攤子,要不是我錢媚盡心輔助你,哪能有今天的輝煌。
而到現在都五十幾年了,在你眼中,我錢媚成什麼了?難道就是一塊破抹布。
就是攤桌上講的話,這家產也得分給我一半。憑什麼要給那賤種5個億。
難道雲天他們不是你的親生子。你太偏心了,居然為了一個賤種還打我,雲雄,你還是不是人?”錢媚那是尖叫著,一把鼻子一把淚打起了感情牌。
“這事我已經決定,明天就叫律師過來。”雲雄態度太堅決了,不可更改架勢。
“爸,你真要給5個億嗎?”雲天三兄妹都憤怒了,瞪著雲雄。
“你們還認我這個爸的話就不要攔著,這事我已經決定,攔也攔不住。”雲雄很霸道的一擺手,說道,“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一講完,噠噠著先走了。
“老混蛋!”雲天氣得一巴掌拍在桌上,臉黑得像包公。
第二天早上,張雄急匆匆叩門。
葉凡打著呵欠問道:“啥事張雄,這清早八神的。”
“有情況,雲雄一夜之間居然患了老年痴呆症。現在醫院。”張雄講道。
“到底怎麼回事?”葉凡眉頭一皺,問道。
“聽說昨天晚上雲雄當作大家面決定要把5個億美金劃拔給木月兒的。”張雄講道。
“老套的爭財產戲上場,父子相殘,跟正河集團的事差不多吧。這事,肯定有奇巧。早不痴呆晚不痴呆,一夜之間就痴呆了。”葉凡講道。
“嗯,剛才計將軍也這樣認為。不過,這事,我們要爭取到木月兒,就得從雲雄下手。”張雄講道。
“如果是假痴呆,那雲雄就是遭了什麼人暗算。這暗算指使之人,肯定是擁有繼承權的雲家最親的人。”葉凡講道。
“雲雄二子一女,還有那個老婆錢媚我看都有嫌疑。而錢媚的嫌疑最大,這個女人不簡單。出身於馬戲團,也算是風塵女子。我懷疑,當初雲雄正妻木荷香跟錢媚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難道木荷香也是被錢媚給暗算的?”張雄講道。
“你聽到什麼了是不是?”葉凡問道。
“沒錯,我們找到了當年就在朱雀山莊當過管家的一個老人。他叫朱水冒。
八十好幾了,不過,因為人老而有些反應過慢。問起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了,畢竟都過去五十幾年了。
我已經安排人把他接過來,現在已經快到了,看看能不能治療一下,如果能讓他恢復清醒的記印那就更好了。”張雄講道。
早上9點,朱水冒老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