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要自己去打拚。
儘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是不可能的。在商言商,商人不追求利潤了還叫商人嗎?
而且,沒有利潤企業也活不下去。而柳某這輩子善事也也做了不少。哪年下來本集團不捐上上千萬的蓋幾座希望小學,修修路建建公園的。
對於民生事業,柳某還是很樂意的。關鍵在於這要看這捐贈是否值。像某些同志那樣子幹。我柳西河那是一個子兒都不會拿出來的。將心比心嘛。我柳西河還要用熱臉去貼某些人的冷屁股不成?”柳西河這話講得相當的霸氣。
“是啊,柳董在咱們省可是有柳大善人之稱。捐款嘛,也得看地方和某些人的態度是不是?
像某些人做的這是什麼事?現在是什麼。是法制社會,再不是以前古代那種想怎麼幹就可以怎麼幹的封建王朝了。
社會在進步,企業是私人的。當然也得尊重私人的利益。不能講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那法律條款保護私有財產不容侵犯這一條又怎麼解釋。咱們家的東西任由你來安排,那你成什麼了?
我不肯你就蠻幹,那是種什麼行為。所以,有些事,幹了就不值了!”這時,秋水集團老總蔡平生也是譏諷著講道,這個‘某人’自然指葉老大了。
“是非正義自有公理,連老百姓一點小要求都做不到的企業還談公理,還談善事。還大談民生?天理何在。你們不信天,我葉凡相信老天會掙著眼看著的。”講到這裡,葉凡突然一伸指指著三道閘門中的一道說道,“老百姓需要水,我相信老天會讓他們得到自己應得的水的。”
想不到葉老大的話剛完,咔嚓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令得大家都嚇了一條。
“不好。難道是老天發怒了,這閘門是不是要自已破開了。”王龍東叫道。
“大家趕緊後撤,注意安全。”包毅趕緊大聲的叫道。
“笑話,我柳西河旗下公司的閘門會怕天,那我柳西河這柳字要倒著來了。”柳西河猖狂的指著自己的閘門說道。
“那可不一定啊柳董。這老天眼見就要發怒了。呵呵……”隨著葉老大一聲乾笑,又是指著閘門笑道。
咔嚓……
這次聲音非常的明顯。隨著聲響,鎖拉著閘門的一邊鐵鏈好像斷了。那厚大重達二三十噸的閘門應聲一邊傾斜著開了一邊。而貯積的水壓使得水像噴泉一樣斜著噴了出來。
“看到沒,是不是老天顯靈了。”葉老大又指著另一邊說道,“這一邊莫非也會如此吧?難道老天還真會聽得懂我的心聲,同嶺人民的心聲?”
又是咔嚓一聲響。
接下去就是轟隆一聲巨響,頓時,鎖拉閘門的兩條粗大鐵鏈都斷了。而閘門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在巨大的水壓下,往下迅速的倒了下去。
而在倒在半空時突然攔腰居然折斷了。半截閘門跟著激盪的水流噴向了下邊,表演了一個恐怕的空中飛門飛走了。
在轟隆隆的水聲中,葉老大一臉淡定的笑著。而柳西河等人那臉,全變非洲黑人了。
“誰開的閘門?”柳西河大聲的叫道。
“報告柳董,沒有動閘門,它……它自已,不對,好像是鏈子斷了。這門怎麼斷成兩截了,質量問題,肯定是質量問題。這門都能斷,這壩……”守壩的那個中年人嚇得臉都黃了,嘴唇抖瑟得厲害,半晌才把話講完整。
咔嚓一聲,剩下的半截閘門不堪重負,也跟著噴水走了。這個當然又是葉老大的手筆,昨天晚上這貨帶著李強和王朝偷到了大壩。這貨用飛刀把鐵鏈都割得差不多程度了。
今天上午葉凡一指點去,內氣逼出,這個,大家肉眼當然看不見。這割得差不多的鐵鏈哪能受得了葉老大的內息壓迫,自然斷了。
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