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估計他應該是六段頂階。
如果魚姑娘答應跟我聯手,咱們還是有很大勝算的。不過,要做通魚姑娘工作,這一點很難了。”童一鐵一臉凝重的擺了擺手,相當霸道的講道。
“哈哈哈……”突然一陣宏鍾般的笑聲傳來,震得武館樓頂都在顫慄。
“什麼人?”童家人全站了起來,搜尋著聲音的方向。
“一群井底之蛙也舔不知恥的居然敢大放屁言,談什麼武術圈國術圈,什麼金字塔高人不高人的。
就你們,屁都不是。就那點可憐的身手,居然敢叫囂在圈內排得上號。
今天老子就要讓你們曉得,什麼叫真正的圈內國術。什麼叫真正的高手。”隨著聲音,啪啦一聲響,屋頂被搞出一個大洞來。
從裡頭漏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來。此人長相較帥,一臉的玩味似的笑著,而且,看起來歲數並不大。
“你是誰?”童丁忍不住搶口而出。
“啪……”一聲脆響,童丁感覺嘴一下子劇痛,整個人被人一耳刮子甩飛撞在了牆壁上。
“一點規矩都沒有,這裡是你能講話的地方嗎?麻痺的,居然出口成髒,就你童二少也敢在老子兄弟們面狂叫什麼?
比狗叫還不如。先前賞你的臭鞋味兒還沒散呢。再囉嗦的話,老子要你一條腿。
爬去吧。”王仁磅那是囂張得很,一邊爆著粗話一邊不讓別人爆粗話。這就是實力,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
本來葉凡是交待他過一天後光明正大的去挑了童家武館,不過,這貨晚上去皇城根酒店喝點小酒,想不到在無意中居然看見肖十六妹正跟一個男的有說有笑,手互相拉著從過道里而來。
這貨雖說平時並不是十分再乎跟自己在那次迷亂中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肖十六妹。
不過,此刻這傢伙那股子酸味是直衝鼻孔。彷彿掉進了醋罐子中的老鼠。
這貨二話不說,幾個跨步上前照準那年青男子就是一腿二拳三巴掌。頓時就摔得那傢伙觸不及防之下是鼻青臉腫腿兒抽筋。
“他是我弟弟!”肖十六妹當她看清居然是王仁磅時,她是曉得這貨的功底子的,堂堂的八段高手。如今自己功底子降到了二段,哪是這傢伙的對手,所以趕緊喊道。
“弟弟,嗎的,情弟弟表弟是不是,還敢給老子說。你丫的就這麼不守婦道,居然揹著老子偷情!今天不拆了他這身小骨頭老子就不是王仁磅。”王仁磅根本就不聽,一個跨步又要上前再繼續再次的拳打腳踢。
“他是我親弟弟肖寒衝,是真的,你可以去查一查。”肖十六妹可真害怕王仁磅再出手了,也顧不及去檢視已經摔在一旁牆根處的弟弟肖寒衝。
她是馬上撲上去,緊緊的用自己胸脯前的兩個大肉球擠壓著王仁磅,而且,伸開雙手像抱木頭樁子似的緊緊的抱著,雙腿蜷在了王仁磅的屁股上,倒像一隻八爪魚一般掛勾著不讓他上前。
“是誰把寒衝打成這樣子的?”這時,一道宏亮的聲音憤怒的吼叫著。王仁磅抬頭一看,冷冷哼道:“老子打滴,你咋的,是不是也想來幾下。”
這貨現在是酸氣塞胸,碰上誰誰都要倒黴。
“大……大哥,別講了,你快把寒衝揹走,快點!”肖十六妹急得眼淚都直冒了,大叫著。
“被打了還要走,十六,你什麼時候這麼軟蛋過了。是不這小子了,讓他故意的找岔!
我曉得,你是不滿意家裡叫你去相親是不是?現在把情夫都叫出來了,居然打自己親弟弟,你還是不是人?
叫你相親的也不是寒衝,你怎麼能這樣?豬油蒙心了是不是?今天不打回來。
老子肖軍就不叫肖軍,別怪哥我心狠,哼!”肖十六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