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不下十五個了。
在這些人中,有能力的就有五六個。這些後輩們都是有能力之輩,全都覷覦著蘇家掌舵人位置。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掌舵人一家控制著蘇家近六成的鉅額財產。
而剩下的四成財產要分到十幾個人頭上,財產份量自然就縮水了不少。
這世道,誰不想當頭,誰會嫌錢多?
蘇家風光的自然就是蘇昭遠這一房了。而外人知道的,估計也就一個蘇昭遠和蘇莊成了。
第二天傍晚省裡還沒動靜,王朝來彙報說是此事省里正在研究。
“研究研究“哼,估計是省裡有人想壓下此事了。”葉凡哼道。
“京城蘇家,省裡一些有份量的領導應該都聽說過。所以,這事,牽扯到蘇家,就是省政法委的陳志浩書記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我想,是不是已經有人把這事捅給了蘇家了。”藍存鈞想了想說道。
“一般如此了,省裡在拖。而蘇家正在研究對策。估計,這事,會不了了之了。”葉凡哼道,想了想說道“再給省裡一天時間,如果還沒動靜,咱們從公安部直接捅下來。我這個警務督查室副主任的頭銜看來又可以派上用場了。”
“嗯,蘇家,的確可恨。”藍存鈞點了點頭。
“存鈞,一旦跟蘇家對立,你跟蘇林兒可就有些麻煩了。”葉凡看了藍存鈞一眼,說道。
“不管了,蘇林兒能想得通就想通,想不通的話咱們就散夥。”藍存鈞冷聲哼道,不過,葉凡的鷹眼還是發現,這傢伙嘴角在不經意間抽搐了幾下,估計,心裡還是不捨的。
感情這個東東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為什麼人有殉情,說明情關太難堪透了。
“你真放得下?”葉凡看了藍存鈞一眼,故意問道。
“呵呵,女人如衣服,舊了可以換。兄弟如手足的,斷手足是會痛的。”藍存鈞臉上閃過一絲決斷來,看了葉凡一眼,講道“而且,這事,我看林兒是林兒,蘇家是蘇家。相信她能分得清的。”“這次的事不一樣,咱們直接捅中的物件就是蘇莊成。那傢伙可是蘇林兒的親哥哥。血脈相連的,我看,這事你最好不要摻和進來。
你就裝傻,裝著什麼都不曉得就是了。由我跟王朝來跟他們鬥到底。
再說,真牽扯到你們藍家也不大好。你父親現在也是非常時期。說句實話,我不想因為咱們的事影響到你的家族。兄弟歸兄弟,家庭又是另外一回事。”葉凡勸道。
“笑話了,葉哥,我藍存鈞不是那解人。
既然認了你這個大哥,我藍存鈞絕對就是你的兄弟。對兄弟不仁的事,我藍存鈞絕不會去做。對兄弟不義的事,我不屑為之。”籃存鈞態度堅決。
“好兄弟,咱們乾一杯!”葉凡彈身而起,大笑著叫王朝拿來了一瓶二鍋頭,三兄弟就這樣對著幹進去了一瓶,當然是二兩半裝的那種瓶子了。
藍存鈞從葉凡的住處回來,剛把車子停在了雨月小區門口。雨月小區是榮光集團新建設的小區,檔次相當的高,達到了沿海發達城市中等小區水準。
不過,因為東貢市的經濟不怎麼景氣,東貢人民根本就買不起這種對他們來講相當昂貴的套房。所以,光是這個中區就把甘雨chun拖入了泥潭中。一下子被壓了幾個億的資金。
而甘雨chun又沒錢還陽春糖廠的賬,而其它討債的人又逼得緊,最近經葉凡建議,把整個雨月小區賤賣給了陽春糖廠。當然…價格那是便宜得很。
總投資達五個億的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