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老者和莊姓中年人也跑了過來,發現姑娘沒什麼大事,只是受了驚嚇之後才放下了心。
“年青人,沒事吧,先到那邊休息一下。”鳳姓老者說道,一臉的關切。
幾人扶著葉凡到了椅子旁,一個女醫生出來,手腳麻利地給葉凡檢查,消毒,包紮。又喊道:“脫了上衣,看看背上受傷沒有?”
“估計沒事,我這命硬著,只不過碰了一下。”葉凡故作輕鬆,不願意脫衣服,那個也有點太那個了。
“脫了吧年輕人,讓醫生給你好好看看,如果骨頭愛傷了就得拍片。”老者關心的說道。
“那……好吧……”葉凡勉為其難地脫了上衣,背上青腫了一片。
這廝還轉了轉背,說著:“骨頭應該沒問題,唉……可惜了我的二鍋頭。還剩半瓶呢?唉……”這廝這個時候還惦記著他的二鍋頭。自然是在耍寶了。
“哈哈哈……兄弟……好樣的……”青衣人露出了佩服神情。
“一個酒瘋子,哼”一旁的那個姑娘撅著嘴能掛個油瓶,看來對葉凡同志用舌頭舔她嘴唇的事難以釋懷了。
“怎麼講話的傾娍,快謝謝人家。”鳳姓老者那臉一板,還真有些唬人。那清純得能滴水的姑娘扭捏了一陣子,聲音小得像蚊子,說了謝謝。
不過,葉凡當然曉得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故作大方樣子,笑道:“沒啥我以前打野豬時還跟他們摟抱過,你這身體跟它們比算不重的了,不然,剛才就有點玄了,呵呵……”這個,當然是葉凡故意為之了。
“你才是豬”傾娍姑娘杏眼一瞪,不樂意了。
“那我也得是公豬”葉凡哼了一聲,意思不言而喻,你充其量就一小母豬。老子跟你是彼此彼此,誰也不比誰強多少?
“哈哈哈……”連老者都給逗樂了,笑了起來。不過,其他人可是不敢笑,憋得難受,所以一個個表情怪異。
因為那叫傾娍的姑娘兇巴巴的巡視著大家,估計誰要是敢笑,這姑娘鐵定發了飆只是那鳳姓老者是她爺爺,她衝誰發飆也不敢衝他發的。
包紮停當後,感覺葉凡除了背上青腫,腿上臨時頭縫針後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大家也鬆了口氣,不過,此刻那青衣人正拿著那肇事者——一截巨枝正吶吶道:“不該如此啊斷裂的話這裂口應該有毛刺的,不該如此平整。真是見鬼了,難道有高手發刀削斷的。”
想到這些,那青衣人隱晦地掃了葉凡一眼,旋即搖了搖頭,暗哼道:“就他,一個看上去最多20歲出頭,乳臭未乾,有一身蠻力還說得過去,勇氣的年青人能幹出這種估計要七八段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就憑我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而且,剛才這小子根本就沒什麼其它動作,沒動作就能發刀嗎?
這個從沒聽說過,20歲到七八段境界,就是……也許是某個砍柴的老農猛砍了一斧頭,然後沒斷就沒再砍了,現在給風一吹突發斷了下來……”
青衣人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解釋,扔了樹枝走了過來。自然,也不會把葉凡當作什麼重點懷疑物件了。
“來來來坐吧,小夥子,叫啥名字,幹什麼工作?”鳳老相當熱情而親切,問道。
“葉凡,在魚陽縣政府混飯吃的。”葉凡一屁股坐在了那個青衣人搬來的椅子上,一口酒氣直噴著說道。
當葉凡坐下正面對著那鳳姓老者時可以肯定的說道,鳳老絕對不是中紀委書記鳳寶山了。因為在相面術的觀察下,兩人面相相差得太遠了一些。
“不是鳳寶山哪又是什麼人?沒聽說過現在中央除了鳳寶山以外還有什麼重量級人物。估計是在什麼部委裡任職的高官吧……從那莊姓中年人對他的恭敬度來看,絕對是重量級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