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明堂心裡當然也不痛快,這一改道,不說通江都、安東兩省的同志的話人家會提意見的。
而要說通他們,估計自己這個聯絡員又得跑細了腿。要知道江都、安東兩省負責此事的可都是兩省的常務副省長,級別比張明堂高得太多了,使得張明堂有時說話底氣有些不足。
有點下級跟上級談判的感覺。所以,不得不拉上秦淮北一起出動,齊振濤事太多,張明堂不敢出口去麻煩他了,除了齊就剩下秦省長了。
可是天牆公路五一節就要動工了,現在時間就剩下三天了,張明堂心裡有些急了。
“就這麼定了,能省一點算一點,好歹也是四五千萬。國家的錢,一分一毛都不能浪費掉,這就是一個工作的態度問題。苦些累點,同志們克服著就走了,都是為人民服務嘛!至於說原羅水公路款了問題,就由秦省長跟王專員協調商量一下。”齊振濤最後定了拍子,誰也不敢再羅嗦了。
不久,王朝中進了會議室。
當韋建明把天牆公路改道羅州的事跟他說了後,這廝那臉立即漲得通紅,說道:“怕不妥吧?咱們羅水公路早就進行了前期動工,路面拓寬得差不多了。就是大個頭的碎石子也鋪上了,如果要重新規劃,那又得重新再來。
再說,天牆公路的等級比羅水公路高,羅水公路的規劃是正基10米雙舟四車道規劃小,而天牆公路的規劃是正基就達15米了,雙向六車道,加上邊路和水溝等總寬度達到了舊米。
可以說是目前咱們省最高等級的公路。這一返工,那前期羅水公路所做的事全得操翻了重來了,那得浪費多少人力物力財力?”
“這一點不用你擔心,在你們已有的基礎上再拓寬幾米,總比重新建設一條公路huā費得少。而且,在徵地補償等方面你們前期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也讓我們節省了時間。”秦淮北知道韋建明這個常務副廳長壓不住王朝中,所以,乾脆捋袖子自己上陣親自壓制了。
“秦省長,那不一樣。我們是按接近10米的方案搞的,有些老百姓已經在公路邊建上了房屋,如果一操翻重來變成舊米寬度,那些房屋不得重新操了再建,這樣子下來,引起的一系列後果是相當嚴重的,我怕到時老百姓不答應,鬧出什麼事端來就麻煩了。”王專員又扒拉出群眾來反彈秦淮北了。
“老百姓的態度當然要尊重,但國家的大政方針也得執行。難道老百姓就不是華夏的老百姓了,老百姓的土地就不是國家的了嗎?這是個大局觀念問題,老百姓的小利益也得服從國家的大利益。這些,既然你們前期工程都得做下去,難道拓寬幾米就不能實現嗎?”秦淮北有些生氣了,話語重了不少。
“秦省長,按理說,老百姓的房屋建在公路旁,一般來說都會空出幾米作為餘地的,所以,即便是羅水公路改成了天牆公路等級,問題應該不是很大。即便有幾座房屋要拆除一小截,咱們適當給以補償問題不難解決。”韋建明對王朝中的一股子土霸氣很是不滿,立即符合著秦淮北對王朝中展開了聯合施壓。
莊世誠卻是不吭聲盡瞧熱鬧,因為,這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當然,莊世誠也有一點私心,但八成目標還是站在大義,為國上面的。
王朝中卻是不放過他,瞅了莊世誠一眼,說道:“莊書記,你是德平一把手,這事你看怎麼辦?我服從組織安排。”
一把手,你老小子什麼把老子當成過一把手。現在被秦省長和韋建明聯手壓制得不行了才想起一把手來,莊世誠心裡暗暗冷笑。
說道:“朝中,這事是大政方針。天牆公路是交通部牽頭透過的,橫跨三省的大通途。當然,對於羅水公路是否併入天牆公路中,我作為德平地區一把手,天牆公路副總指揮,我的態度就是服從大局。朝中,咱們眼光要放長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