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帳來那就要大禍臨頭了。
趙鐵海一見這可不得了,現在可是比氣勢的時候,於是一聲大吼道:“怎麼啦,不想在林泉混啦?”
聽他那麼一吼,四個手下遲疑了幾秒,硬著頭皮又圍逼了過去。還是先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再說,紀委算帳只是秋後的事了,眼前這一關就過不去了。
如果趙鐵海那鼻子一瞪,而且這事還是縣局盧局長親自下的指令,除非不想在公安部門混了還差不多。不然鐵定被領導給踢出去當垃圾了。
其實趙鐵海也是相當為難,因為盧偉雖然有說這是縣委書記賈寶全下的指令,但盧偉也有,丁囑道:能不擺出賈寶全的名頭辦成事更好。
畢竟一個縣委書記下令從縣紀委手中搶人,傳出去名聲很不好聽,有千涉紀委辦案的噱頭。
所以趙鐵海暫時只是說是聽從縣局盧局長指令下的。不過盧偉的名頭還嚇不到紀委的人,因為紀委的頭頭是周長河,人家可是縣委常委,盧偉還沒兼任政法委書記,份量當然就輕了不是一星半點的。“大膽!趙鐵海,你真敢動手,就不怕丟了你那頭上破帽子。”費方成見四個公安又逼了上來,大吼一聲攔在了車門前。
這下子似乎有點像是兩人在比誰的喉嚨粗的勁頭了。
在費方成的眼神下,他的三個手下稀啦一聲拔出了手中手槍,全對準了趙鐵海和四個手下。
“出槍了,咱們也有趙鐵海一聲冷笑。在他的冷笑中四個手下也是略啦一聲從腰間拔出了手槍。
當即就反轉了局勢,成了三把槍對峙四把槍,明顯氣勢倒向了公安局這邊。場面當然相當的嚇人了,周圍圍觀的群眾全嚇得一溜煙退到了幾百米開外,找了個掩體僅露出小半邊臉。國人就是這樣的,寧願不要命也得看熱鬧,似乎這熱鬧比小命還重要。
趙鐵海五人穿的是公安警服,而紀委的同志穿的是便裝,圍觀的群眾的們還以為要生警匪槍戰了。
一個個既感覺特刺激,不過另外也是心惶惶的,就怕那子彈到時不長眼亂彈了幾顆下來搞到自己身上也是受不了
不過雖說槍是對峙著的,不過那槍的保險蓋卻是全沒開啟,只是一個個握著一把鐵疙瘩在對峙罷了。真要開火的話估計大家都沒那膽量的,只是搞個噱頭在比氣勢罷了。
葉凡卻是淡定自若的坐在車裡,居然自已掏出了煙來點上吐雲吐霧了,他知道這個。肯定是鬥不起來的,這個時候紀委的同志也顧不及他了,都火燒屁股了。
“趙鐵海,你真的鐵心要干涉紀委辦案是不是?”正在費方成大感為難之時從福春市方面轟隆著開來了兩部警車,一下子就冒出了七八個公安,一個像頭頭樣子的人幾步上去,衝著紀委的同志說道:“哪位是費書記?”
“我是,你們是”費方成心裡一喜,估計是周長河從福春市搬來的救兵到了。
“我是福春市刑警隊副隊長張輝,長河叫我來接你們的張輝淡淡一笑說著,掃了趙鐵海一眼,那臉立即變得嚴肅了起來,說道:“這位同志,請你們把槍收起來,無緣無故的在我們福春市裡拔槍玩可是不好
“對不起張隊長,我們是在執行縣局盧局長指令帶人回去。而且這事盧局長也是接了咱們魚陽縣委的賈書記指令執行的。還望福春市的公安同行們見諒
趙鐵海心裡一寒,感覺頭大了起來,看來周長河還留有一手,居然從福春市搬出了刑警隊來了,能量還不
想要強行帶走人估計是有些難度了,這個時候只好硬著頭皮丟擲了賈寶全來。而且眼神一使,四把槍又垂了下來,不再指著紀委的人了。
“放屁!賈書記堂堂的縣委書記,他是最懂得法律了,會干涉咱們縣紀委辦案嗎?既然你說是賈書記指令的。那就拿出賈書記的親筆指令出來。”費方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