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二十個買下也是綽綽有餘的,不過既然自己的小妻子喜歡,那便值得了。
田月荷連忙伸出手攔住楚河向外掏銀子,把髮釵放到攤上看著那小販道“您瞧這我這長相,很像冤大頭嗎?一根木釵子,就說它做工再怎麼精細,也用的了一兩銀子?三十個銅板子,能賣便賣,不賣就算了。”
說完便要拉著楚河走,那小販一著急連忙上前攔住,陪著笑臉道“夫人啊,您瞧瞧這做工,再說咱們京城的東西就是個破碗也別外面金貴不是?一兩銀子您還在乎啥?咱瞧著您也是真喜歡,哪裡說三十個銅板子,這貨都來不了的。”
田月荷笑了笑“我啊,鄉下來的村婦,這一兩銀子可是捨不得的。”
小販不禁苦了臉“您這不是看我的玩笑嗎?就您這裝扮氣質,怎會是農婦,您在加點吧。”知道田月荷這邊行不通又看了眼楚河,只不過楚河不笑的時候有些滲人。。。田月荷見此‘撲哧’一聲笑道“算了,你也廢了這麼多口舌,五十個銅板子吧,反正你是有賺的,做人可是不能太貪心,你要是不樂意,我便真是不要了。”
小販耷拉個腦袋“得,夫人您可是真會砍價,我都是不賺錢的,不過這釵子還真是配您,就五十個銅板子吧,您在瞧瞧別的?”田月荷讓楚河叫了銀子,便示意他給自己戴上,楚河嘴角輕揚,溫柔的給她插在髮鬢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紫衣羅裙的少女走到小攤前,拿起一根與田月荷腦袋上相似的髮釵,直接扔個小販一兩銀子,隨即轉頭一臉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下田月荷。。。楚河見此不禁微微皺眉。田月荷也沒想惹事,便拉起楚河就要走。可那紫衣少女並不想就這樣完事,直接攔住二人道“你就是尚楚河?”
楚河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瞧著紫衣少女,楚河散發的寒氣可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住的,紫衣少女不禁向後退了兩步,好在身旁有個小丫頭連忙扶住,關切的喊了句“小姐。”又怯生生的瞪了楚河一眼,裝著膽子道“你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
“還能是誰?是你們家的小姐唄。”田月荷張口回道,楚河見此不禁有些壓抑,看著田月荷嬌小的身子擋在自己面前那副樣子,怎麼瞧怎麼可愛,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寵溺。
這郎有情妹有意的摸樣在紫葉小姐眼中可就成了狗男女間的姦情了!這尚楚河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不聲不響的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娶了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還敢帶到京城來礙自己的眼?賤人,一副狐媚的樣子。“你這個賤人讓開,一個喪了夫的寡婦也敢攀龍附鳳的勾引尚家的少當家,你也配!”
見紫衣少女這麼說,楚河和田月荷兩人只是知道她的身份了,便是尚家家主自行給楚河定的未婚妻,白家小姐了。
楚河和田月荷兩人,在這京城幾乎沒人認識,可是這白家最受寵愛的小小姐卻是家喻戶曉的,再加上那句尚家少家主,難道這男子就是尚家當年被趕出去的那個?這身邊的女子是個寡婦?不禁都面露鄙夷的瞧著田月荷,楚河伸手把她摟在懷裡,為她擋去那些目光。
田月荷揚起嘴角笑了笑,對著白家小姐說道“我是個寡婦不錯,但是早在年前,便已經身穿鳳冠霞帔,八抬大轎的嫁給了相公,那時候,我相公可不是什麼尚家少家主,而是個撲通的山間獵人,可相比較下,白小姐您又是什麼?又有何資格在這裡指責我呢?要知道這婚書文書可是樣樣齊全的,以白家小姐身份嗎?”
白家小姐手叉腰,揚起脖子道“是又如何?”
田月荷不禁‘撲哧’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白家小姐怒問道。
楚河寵溺的順了順田月荷的後背,田月荷回了他一個微笑,繼續說道“不好意思啊,白家小姐,剛才您叉腰那動作,跟我家小花下蛋前的摸樣好像,哦,對了,我家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