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回轉動,自從經歷了上次被拍照事件後,池惟兮和程洛對寧殊言的那種眼神熟悉異常,所以在寧殊言的眼神不對勁的時候兩人就“嚯”的一下拉開了距離,異口同聲的對她喝道,“寧殊言!停止你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呵呵……我就是,就是隨了一下大流而已,你們不要太敏感嘛,再說了,我可贊成同性相愛了……”寧殊言笑嘻嘻的看著兩張氣急敗壞的臉,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做著無辜狀,“寧殊言,你眼睛再大也掩蓋不了你惡劣的思想,別再眨了,假睫毛都掉了。”池惟兮抱著手臂冷笑著回擊寧殊言,這下輪到程洛爆笑了,“哈哈哈哈……池哥,威武!”池惟兮聽到後不要臉的挑了挑眉,“別迷戀哥,哥是個傳說而已。”
寧殊言,“……”上帝能不能動動手指把這倆敗類給收了。
“反正這活動的組織者有一個是我,你倆不去的話還算人麼?”程洛攥著剩餘的一沓邀請單離開前揮一揮衣袖留下了這麼句話,然後他那柔弱的小背影就被餘暉拉成了一條長長的線,寧殊言目送完小背影后,回過頭看著池惟兮那張惹人心動的俊臉說,“組織者是他,跟我們是不是人有關係?”池惟兮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有。”“嗯?”寧殊言單音節疑惑,“如果有肉吃都不去的話連禽獸都不如。”,“……”池惟兮,你不覺的你這個解釋太牽強了麼,寧殊言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對池惟兮說,“池惟兮,你小學的時候因果邏輯關係沒學好吧。”“嗯,我中學的時候老師才教因果邏輯關係,沒你們那的教育先進。”池惟兮聽完寧殊言的嘲諷後淡定的繼續笑,寧殊言濉,原諒她,理科生的記憶力一般不怎麼好,所以記錯也是可以原諒的。
看著寧殊言吃癟的樣子,池惟兮心情大好,於是伸手在寧殊言頭上拍了一下,“小樣,跟我鬥嘴你還修煉不夠,多吃豬腦,補補腦子,哈哈哈哈……”說完池惟兮帶著囂張的笑聲慢慢悠悠的朝前走去,寧殊言愣在原地,還沒有從池惟兮剛剛那帶著溫暖笑容的拍打中回過神,等她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時候,池惟兮已經走遠了,想起他說讓她多吃豬腦補腦的話後寧殊言特別想削死他,他才該吃豬腦,他全家都該吃豬腦!果然暗戀的孩子都是上輩子折了翼的天使啊,除了被欺負還是被欺負,怎一個桑心了得……
作者有話要說: 擦!你們敢不敢給我留句話啊……
☆、討論
雖然對在小區的岸邊秋遊燒烤很鄙視,寧殊言和池惟兮為了不落的禽獸不如,還是在星期六的上午參加了那個主旨為增加鄰里感情的活動,寧殊言前一晚上了半個晚班,所以去的比較晚。當一身寬鬆運動裝,長長的亞麻色捲髮隨意鬆散在肩後的寧殊言出現在陽光下的時候,很多早到的人不由得驚豔了一把,這當中就有懶懶洋洋跟孩子們逗趣的池惟兮。
平時的寧殊言很少散頭髮,也很少有這麼恣意的神態,也許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她整張臉的表情都懨懨的,配上她的氣質,無端的給人一種慵懶的美感,池惟兮微眯著眼睛看著邊走邊打呵欠的寧殊言,一下子竟然失了神,直到一個小孩子拉著他手不停晃動時才收回了心神。“我覺得,如果連睡覺都不能任意,簡直連蟲豸都不如,更別說贏過禽獸了。”寧殊言的美感在她說話的那一刻徹底沒了,剩下的只有彪悍,“你想說什麼。”池惟兮安撫好糾纏他的孩子後斜了寧殊言一眼,“我現在差了禽獸好幾個等級。”寧殊言覺得如果爆粗口不影響小孩的話,她原話是想說,臥槽,老孃是腦殘了才放棄睡覺跑來吃肉啊啊啊!!!
看了一眼池惟兮周圍的環境後寧殊言“撲哧”一聲又笑開了,“池惟兮,你就是個禍害,連人家八歲的小妹妹都不放過。”躺著也中槍的某小妹紙一臉害怕的看著笑得很神經很抽風的寧殊言,更加膽怯的往池惟兮身邊蹭了蹭,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