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倍的劑量。我開始嘗試直接吸入粉末的方式。解脫一般的快感帶我到更加瘋狂的境地。
點滴的關係,南楠留我過夜,甚至定了鬧鐘半夜起來。我知她體貼時一如從前。即便是半夜給我喂水或者明明很困按著棉籤拔針管,拔掉了還堅持按一會兒,然後就睡著了。愛情這樣折磨人的東西,溫柔時也溫柔地香軟甜膩,卻並不妨礙同時潮溼黯淡的怨恨。
我不知她是否確實如所願被我病情嚇到而選擇妥協,更不知她還有多懷疑我,多恨我。
但她畢竟退讓。之前的事隻字不提。
補了病假。謝榮生說我態度有問題,消極怠工,扣工資扣獎金,通報全警局批評。如果不是方儒求情我就直接被開掉了。謝隊和我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和反思,從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