慍地轉身回清心殿內,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李勤。
離開前冷冷地留下一句話 “好,那以後本宮就不再為陛下的龍體擔擾了!”
此話一出,李勤立馬冒汗,心驚地嚥了一口口水,眼看小湃進殿,偷偷扯著茉芋的衣袖,弱弱地小聲問著 “她…朕…唉…這怎麼回事?”
茉芋笑笑 “剛才娘娘喚了幾聲皇上都不醒,而皇上醒來後又神情呆滯、毫無反應,因此娘娘十分擔心。”
“原來如此!”李勤依然迷惑 “朕不是安慰她了麼?”
茉芋感嘆了一聲 “皇上一向英明,怎這就胡塗了呢!奴婢要回去侍奉娘娘了,祝皇上好運。”
趙德海在旁輕聲責備茉芋 “大膽,怎可說陛下胡塗,不得放肆。”
李勤聽到但卻沒理會,只是百思不得其解愛妻怎麼了,只好尾隨進內。
纖羽殿內,李勤扶著小湃坐下,然後宣膳 “傳喻御膳房與尚膳監,從今日起御膳以溫補為主。”
趙德海令命退下傳旨,待上膳後李勤便撤走侍女內監等各人。
“我的親親小寶貝,別生氣了好麼?”當殿內只剩兩人的時候,李勤便露出本性,哪裡還是那個威嚴高高在上的皇帝,不就一小無賴嘛!
“皇上言重了,臣妾不敢逾越。臣妾何德何能,敢勞皇上屈尊枉駕;豈不折煞臣妾了!”小湃的話語可不是一般的冷,雖說得得體,但卻多了一重陌生感。
好吧!咱們這位穿越小皇帝也不是位好打發的主,就好比狗皮膏藥。
李勤放下筷子,伸出手握著小湃的左手,佯怒著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都說了幾百幾千遍了,我們之間沒什麼逾不逾越的。大不了這皇帝換你做,那這就不逾越了!”
小湃頓時兩眼淚汪汪,別過頭去不看李勤,滿是委屈地說 “你兇我!”
看著欲哭的小湃,李勤手足無措,心想:我的小祖宗呀!你千萬別哭呀!你那值千金的淚珠兒若是滴下來了,俺可不知怎麼辦好呀!
“我…我哪有兇你呢?我疼你都來不及呢!”李勤無奈了!
“你就有!你剛才就兇我,還威脅我說連皇帝都不做了!你就是想害我被世人罵,罵我紅顏禍水,迷惑聖上不思朝政。”小湃越鬧越離譜了!
李勤挑起一道眉,愣住了,想著 “我不過隨便說了一句,她竟然能延伸到那麼遠去……果然,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敢情陛下已忘了自己也是女子的事了!
“好好好,我錯我錯,我在此向娘子賠罪,自罰一杯,望娘子海涵。”李勤豪氣地頭一仰,一杯酒就見底了!
小湃瞪了她一眼,冷冰冰地道“過來!”
見李勤應聲就靠到自己耳朵,二話不說就往她肩上用力咬下去。
“呀!……”李勤的哀嚎響徹天際,守於殿外的各人立即衝入來護駕!
“臣等救駕來迉,令皇上受驚了!”眾人手握兵刃跪下請罪。
“朕沒事,退出去!”李勤手捂著左肩,忍著痛把他們轟出去。
“哼!這是小懲大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兇我!”小湃的氣消了,得意洋洋地用膳,也不去理會自己的傑作。
李勤還哪敢反駁,唯唯諾諾地道 “是是是,為夫以後都不敢了!”
用過膳後,一如以往地跟小湃一起歇息,但在小湃熟睡後,李勤便偷偷起床穿衣跑到寧神殿找蘇神醫。
“為勞師傅為朕療傷了!”李勤一進門就撤下眾人只留下蘇神醫。
蘇神醫緊張地問 “你遇刺了?傷著哪裡了?兇手可有抓到?”
“唉…是遇刺了,但這兇手朕可不敢抓。”
蘇神醫縐縐眉,然後一副瞭然的樣子 “你怎麼得罪我徒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