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的極致歡愉讓她上癮,欲罷不能…
陳婠的臉兒微微一紅,安平又重複了一遍,“小姐,可是要教太醫來診脈?”
她將髮尾簡單地束了起來,有幾分慵懶的意味,“那便去請吧。”
太子親自吩咐過,陸太醫如今時刻待命,得伺候好東宮裡這位小主子。
不消片刻,便見他提了藥箱恭恭敬敬地到了玉露閣。
陳婠在內室躺著,隔著一層紗幔,隱約可見裡頭嫋娜的人影兒。
陸太醫年過半百,早已不是毛頭小子,在後宮裡見過的美人,數都數不過來。
這個陳妃,論樣貌並不算是最美的,但卻有股說不出的柔媚韻味,那樣溫婉的眉眼,一顰一笑想來都要入到太子心尖裡。
也難怪他動心。
只是東宮這麼多年,從沒有喜訊傳出,可見太子對於女人是極冷淡的。
他伸出兩指並住,搭在一截纖細嫩白的腕子上,微微凝神。
良久,他收回,“回陳妃小主,脈象虛浮,並非喜脈。這幾日可有按時服藥?”
紗幔後面動了動,傳來清麗的聲音,“一切都按照方子調理,並無懈怠。”
陸太醫蹙眉,“那便奇了,小主的脈象亦不像是砒*霜之毒。”
“如此,便勞煩陸太醫檢查一下殿內,看是否有異常之處?”
片刻,陸太醫搖搖頭,“小主殿中安好,儘可放心。”
正說著話兒,安平推門而入,將瓷盅放在桌上,掀起蓋子,便冒出濃香騰騰的熱氣。
“藥膳來了,小姐趁熱喝。”
紗幔晃了晃,陳婠起身下榻,她著淡青色絲質長裙,外頭罩了半袖的緞褂,好一副清秀婉約之態。
她拿起勺子細細攪動,香氣便漸漸散開,陸太醫為了避嫌,便站在屏風外,隔了一段距離。
“小主喝的是什麼?”出於三十多年的診治經驗,陸太醫只覺得鼻端隱隱有股味道繚繞。
陳婠眸中一沉,便道,“是我教小廚房做的參粥,補身子用的。”
安平在旁聽著,疑惑不解,這分明是皇后娘娘賜的補湯,小姐為何要編謊?
陸太醫這才走過去,“若小主不介意,可否讓老臣檢查一二?”
陳婠往前一推,“勞煩陸大人了。”
安平扶著陳婠在一旁坐著,滿臉疑惑,陳婠只是衝她搖搖頭,安平自然明白,便閉口不言。
陸太醫臉色凝重,將分出來的湯汁仔細端在鼻尖嗅了嗅,然後將汁水滴在從藥箱裡拿出來銀片上,對著燭火微微炙烤。
銀片上漸漸結出細細的顆粒,他用手捻了捻,在舌尖輕輕一點。
回過頭來道,“小主的症候,原來在此。”
陳婠秀眉緊蹙,“您是說,我的參湯有問題?”
陸太醫緊步走來,“湯中十全大補,本是上品。只是裡面混入了微量的生白附子米分末,如此一來,便從補藥變成毒*藥了!”
陳婠心頭一驚,難不成自己的鼻子也不靈光了?
陸太醫緊接著陳述,“白附子是解毒的靈藥,宮中也常慣用。但很少有人知道,這生白附子卻是毒*藥。白附子若炒熟不足兩個時辰,則毒性加重…”
白附子的功效,陳婠是省得,但生白附子接觸甚少。
安平一副怒不可言的樣子,“難怪我們小姐承寵多時,肚子也沒有動靜,原是有人在這裡面動了手腳。”
陳婠瞥了一眼安平,覺得她今日的話多了些,“聽陸太醫細說。”
陸太醫坐過來,“和這位姑姑所言正相反,生白附子不但有助孕的功效,更有催情之用…但它毒便毒在此處,無色無味,在不可察覺中破壞身子原有的抵抗力,一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