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官兵紛紛望向出注意地陰先生,可陰無異也拿不出什麼好法子,只能讓人從道邊取土來滅火,等著把火撲滅了再透過。
就在叛軍點了火又滅火的時候,從京山城疾馳而來的三萬援兵也到了城南的十里鋪。
沈青正要率軍透過這裡,卻見前方土坡上突然亮起一支支火把,緊接著火光越來越多,竟然連成一條延綿數里的火龍,把京山軍的去路完全擋住。
“哪部分的?”沈青一面命部下做好戰鬥準備,一面派人上前詢問道。
對面也不隱瞞,有大嗓門的軍士高喊道:“破虜鷹揚二軍奉命封鎖此處,對面的弟兄請回吧。”
“不行,我們京山軍奉大元帥王地命令,要進京救駕,你們速速讓開才是!”沈青讓人大喊道。
“可太尉大人有令,我們不得不遵守啊。”對方振振有辭道。
雙方說了一陣一點用處沒有,便漸漸起了火氣,“你讓不讓?不讓弄死你!”“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地罵聲此起彼伏,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這時就聽東面一聲炮響,一隊黑甲黑馬的騎兵從斜刺裡衝出來,擋在兩軍中央。
當先一名騎士雙手舉著面丈許高地旗幟,在夜空中猛然一抖,便有十幾個火把圍在四周,將那面大旗照得纖毫畢現。
那是秦雷的黑虎戰旗!
兩邊將士的目光,都被那面金色的戰旗吸引,一時竟忘了吵鬧
第六二一章 第一滴血!
“信口雌黃!”李渾怒罵一聲道:“你說武成親王把陛下和六殿下押解進京,怎麼到現在沒聽到一點動靜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李濁撇撇嘴道:“想知道問秦雷去!”
案子到了這一步,便再也進行不下去,也沒有必要在進行下去了…
下令將犯官帶下去,周維公朝三位上官拱手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是請諸位大人定奪吧。”
“還是請陛下定奪吧。”李渾不無幸災樂禍的笑道:“把供詞給我,我現在就去見皇帝。”說著還假惺惺的問道:“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王闢延知道事不可為,冷哼一聲便拂袖離去,抓緊時間向幾位閣老通報情況,以求應對之策。
魏箏義則滿面羞愧道:“還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畢竟武成親王是大秦的英雄,處置不好會激起民憤的。”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正因為他是英雄才更要查!”李渾吹鬍子瞪眼道:“若是連自己的父皇都能謀害,這樣的英雄不要也罷!”
僅憑一個已經變心的魏箏義,自然不能阻擋李太尉的行為。
命人拿上卷宗,李渾便帶著周維公氣勢洶洶的向皇宮殺去。
路上週維公小心翼翼道:“太尉大人,能把解葯給我了吧?”
“什麼解葯?”李渾明知故問道:“我這裡可沒什麼解葯。”
“陰先生。昨天給我喝了…”周維公垂首小聲道:“毒酒…”
看他受驚小雞似地。李渾十分得意。哇哈哈地放聲笑道:“你還不瞭解陰先生。他這人最愛開玩笑。那所謂地毒葯。不過是半壺老燒對上半壺雞血。他是耍你地!”
“啊…”周維公又氣又羞。真真想要一頭撞死。無奈已經上了賊船。除了一條道走到黑。已經沒有別地辦法。
跟著李渾到了皇宮外。隊伍不經通傳。便徑直闖入承天門。一路上李渾得意洋洋。甚至策馬從雕著九百九十九條盤龍地御道上行走。彷彿自己便是這禁宮之主一般。
周圍地大內侍衛紛紛側目。卻敢怒不敢言…自從年前李渾刀劈了一個膽敢上前阻擋地衛士。便再沒人出頭了。
大搖大擺地行到皇帝寢宮外,李渾大叫道:“皇帝,我已經把案子審完了。”說著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