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以去給你叔加油的名義約了出來。
只是見面的狂喜沒有維持多久,便被姑娘兜頭一盆涼水澆熄了下去,“咱們解除婚約吧!”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沒有一絲拖泥帶水。頓時把李四亥的胖腦袋打擊得低了下去…
聽到李四亥“緩和些再說”的屁話,伯賞賽月終於拍案而起,惱怒道:“若是咱們兩家地關係永遠這樣,你就要我等一輩子嗎?告訴你李四亥,哭著喊著等本姑娘要的,可以從這排到南陽門!”
李四亥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癟癟索索道:“那麼多啊…”
伯賞賽月俏臉一紅,撅嘴道:“就是那麼多…”
見她這幅可愛模樣,李四亥頓時放下了心,嘿嘿笑道:“月兒嚇唬我的,你一說瞎話就臉紅,俺是知道的。”
伯賞賽月卻不吃他這套,杏眼圓瞪道:“今天你要不給我拿出個章程,明天我就讓我…叔去你家解除婚約。”伯賞家全家男丁都在軍中,京裡只留下一干婦孺,因而伯賞元帥才執意要跟秦雷結拜。以求關鍵時刻女兒有個依靠。
只是結拜之事並未張揚,是以李四亥並不知情。聞言愣神道:“你叔…”
伯賞賽月眼睛往外一瞟,小聲道:“隆威郡王與我父親乃是結義兄弟。”此時結義可不是兒戲,一旦禮成,便跟親生兄弟沒什麼兩樣,是以伯賞賽月雖然覺著彆扭,卻也規規矩矩管秦雷叫叔。
“哦,我大哥啊。”李四亥恍然大悟道,卻見對面地賽月一副要吃人地表情,才想起這樣卻是沾了伯賞賽月的便宜。不由打了個寒噤,馬上改口道:“咱叔啊…”
伯賞賽月杏眼微眯,語帶威脅道:“以後要是再走了嘴,你就別想再看到個好臉。”
李四亥聽出小月兒話語中暗含地情愫,心中不禁大喜,忙不迭的點頭道:“既然俺大哥是你叔那就是俺叔,俺以後不叫大哥叫叔還不成。”這小子光想著博美人一笑。卻不想這樣一來,秦雷就與他老子一輩了。天可憐見的李太尉,被自己兒子連降兩輩,竟淪落到與自己外孫的兄弟一輩地地步。
但李四亥不關心這個,他正為了小月兒的決絕惆悵不已。李四亥知道自己地未婚妻是個什麼脾氣,那是說到做到、從不瞎咋呼的。既然她說要讓秦雷去退婚,那就一定會退婚,若是事情鬧到那一步,無論他如何補救,這段姻緣都會走到頭了。
正在他愁腸百結、一籌莫展之時。卻聽得外面尖叫聲四起,喧譁聲更是大了一倍。正在吃飯的食客們,也呼啦一聲湧到窗戶邊憑欄眺望,還七嘴八舌道:“來了來了。”
李四亥剛要發飆,卻見伯賞賽月也把視線投了出去,他只好癟癟嘴,轉頭往外看去。只一眼,心中便狂叫道:“乖乖啊,看俺叔這排場,這才叫男人火一樣的人生啊…”
只見銅鎖大街上擠滿了男女老幼。無論貴賤、摩肩接踵,把個五六丈寬的街面兩側塞了個水洩不通。但即使如此擁擠,道路中間仍留有一道丈許寬的通道,無人敢越雷霆半步。
因為兩隊身披大紅披風、盔瓚三尺紅纓的黑甲騎士,騎著清一水的黑色戰馬。將人群與道路間隔開來。這些威風凜凜的騎士散發出地威壓。讓人望而卻步的同時,卻也賺足了民眾的眼球。
就在這森嚴戒備中。一位身穿簇新六爪六龍王袍,頭扎烏金逍遙巾,面容俊朗、笑容溫和的年青王者,騎著一匹通體火紅、四蹄純白的神駿,從西邊翩然而至。
他的面容是那麼的俊逸不凡、他地微笑是那麼的親切可人、他的身形是那麼的修長挺拔…再加上他那高貴無比的身份、炙手可熱的權勢、驚心動魄的傳說…以及待字閨中的婚姻狀況,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沿街的無數小姑娘、小媳婦、小寡婦乃至大姑娘、中媳婦、老太太們如痴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