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豈能再不知好歹。”
秦雷也並沒想真的讓他坐上首,日後用得著這位祭酒大人的地方還很多,若是現在就給他這麼高的規格,日後再怎麼賞賜?秦雷做這個樣子,一方面乃是用這惠而不費的法子收買人心。另一方面也是要看看這老頭子如何反應,從而對他的立場、性格、甚至是**,進行下簡單地評估。
結果還不錯,兩人再坐下時已經顯得非常熱絡,一口一個‘王爺’、‘老先生’的互相叫著,儼然一對忘年之交。又互相恭維幾句,孔敬徳才恭敬問道:“不知王爺今日駕臨有何貴幹?需要敬徳做什麼您儘管說。”
秦雷擺擺手,笑道:“其實孤王是順道過來看看的。”說著指了指在大門外等候的二娃他們,輕聲道:“孤王資助了京畿地區的私塾學堂,讓那些念不起書的孩子們有機會完成學業。院子外的四十個學子便是那些孩子中的佼佼者。孤王便是來看看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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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敬徳聞言肅然起敬道:“王爺這是義舉、善舉、智舉啊。先祖嘗雲:有教無類。一生教書育人,卻才有三千弟子、七十二賢人。而王爺您雖然沒有親自教授,但用這巧妙的法子,卻讓更多人讀上書,進了學,未來必然是桃李芬芳滿天下,說不定也能出個七十二賢人呢。”
這話拍馬之意明顯,拍地也很是位置,讓秦雷受用之餘,也對這位孔祭酒有些刮目相看:僅透過自己寥寥數語的描述。他便能一眼看出這種法子的好處,看來對此鑽研不淺。確實也是個人才。
秦雷謙虛笑道:“讓老先生一說,孤王都已經飄飄然了。”兩人笑一陣,隻字不提方才的打鬥事件。秦雷也知道,對於那些大族子弟,小小的國子監只不過是個撈取晉身之資的地方,不會把孔敬徳這祭酒放在眼裡的。
孔敬徳對這位既尊重至聖先師,又對他們中都孔家非常同情,還熱衷於教育的王爺,印象簡直好到了極點。尤其是當秦雷說,一路上看到監舍有些陳舊。外面的路面也不配這個大秦最高學府,準備拿出兩萬兩銀子捐給監裡修葺房舍、整治路面時,孔祭酒激動地差點管秦雷叫萬歲。
下首陪坐的幾個官員也興奮不已,心道。有工程好呀,有工程就可以發財啊!兩萬兩啊,拿出兩千兩辦事就不少不少地了。其餘九成大家一分,最少也能拿到個一千兩吧…那是多少錢啊,若是指著那點俸祿,二十年不吃不喝也掙不到啊。這些低階官員們紛紛陷入意淫中不可自拔。
孔敬徳自然也是激動不已,好在他平日裡養氣功夫了得,還能強行抑制住心裡的激動,顫聲道:“王爺有何吩咐儘管說,只要咱們監裡能辦地,必然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對對對,再所不辭!”下面的官員胸脯拍的山響。
這些人是窮瘋了,明明守著個金飯碗,可以透過勒索一茬茬的庶族文生快速致富,但那個狗屁‘拜師兄’的規矩興起後,這些庶族的孝敬便悉數繞過他們,直接遞到了那些世家大族手中。他們這些小官小吏們不僅一個子撈不著,還不敢得罪那些世家大族的學子…以及他們罩著的庶族學子。京裡有個俏皮話形容他們道:一身排骨、兩袖清風、三公之師,四品不到。
秦雷臨來之前自然已經對這一情況有了瞭解,獻捐兩萬兩銀子也不是臨時起意,要知道若不是老三給了那一摞經費,整個王府恐怕都湊不出那麼多現銀。秦雷也不是不知道,把兩萬兩銀子白花花的銀子,送到一群眼冒綠光的惡狼眼前會是什麼結果,但他要地就是那個結果。
對他這樣的懶人來說,一舉兩得,甚至是數得的法子才是最愛。一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些人拿了自己的銀子,自然會照應
們,兩萬兩換個良好地合作關係,秦雷覺得值。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