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百個位置大體分為三類,其一曰外放,南方蓬勃發展。缺少年輕博學地俊才,他們可以去擔任州府長官的副手,比如說通判、同治之類的,跟著學習個三五年。便可守牧一府、造福一方了。即是說,實習幾年之後,可以擔任五品知府,這好事兒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地…我們以前說過,當時庶族出身的,熬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爬到五品。辛驪桐和**個進士便選擇了這條道路。
之所以大多數人沒選擇,是因為後兩個更加有味道。一個是塗恭淳他們那二十多個投筆從戎的。要知道在三足鼎立的背景下。武將的地位要比文臣高,這是不爭地事實…一般來講。國家需要誰,誰的地位就水漲船高。
但這絕對不是說讀書無用,因為武將也分個三六九等。有文化的將領才是最有前途、最能常勝、最受人尊敬地,人稱儒將是也。
這就好比混堂口,雖然都是道上兄弟,可沒文化的只能拿刀上去砍,好比馬仔,將來充其量也就是個浩南哥;但識文斷字會出餿點子的,就不用那麼危險,上來就可以幹個狗頭軍師,勝了自然是狗頭們的運籌帷幄之功,輸了卻是馬仔們人頭豬腦地結果,所以倒黴的機會微乎其微,還很有可能實現從狗頭軍師到蔣先生的飛躍。
所以說還在唸書的朋友們,刻苦讀書是很有必要的,即便你真的有志於江湖,還能以蔣先生為奮鬥目標,而不會像浩南哥那麼辛苦…
哦,還是說回投筆從戎。另有一樁不足為外人道哉的好處…王爺可是要征戰天下地啊,跟著他老人家鞍前馬後混個臉熟,等將來革命勝利了,還會虧待了咱們這些從龍功臣?
所以說但凡書讀得好,一般腦瓜都是很聰明地。如果說辛驪桐他們是追求穩定的保守派,那塗恭淳他們便是渴望功業地激進派。
至於剩下的十多個,統統進了大學堂,當起了教書先生。王府裡的上下都說他們是高風亮節,但秦雷、館陶、樂布衣這些妖怪卻一個勁兒的冷笑。不過笑歸笑,他們還是得承認,這十來個進士的眼光毒辣、性情隱忍、謀劃長遠,才是…可以託付國事的臣子。
雖然秦雷和館陶對外只說這大學堂乃是弘揚儒學、教書育人的地方,可實際上這裡只培養一種人,那就是士子,而士子是要當官的…想想蔣校長或者東林黨,一切盡在不言中。
但秦雷並不排斥這種野心,他相信沒有野心是幹不成事兒的,所以同意了這些人的請求。還把商德重任命為教育司的都司…他乃狀元出身,還是可以服眾的。“望高老弟有什麼事情?”館陶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小,實際上才比商德重大三歲而已。
“學生將今年的招收計劃擬定出來,請大人審批。”商德重雖然是一榜狀元,卻對館陶先生的學識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若不是太過扎眼,拜師都是有可能的,所以非常的恭敬。
接過來快速翻看。館陶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看得商德重忐忑不安,心道:第一回幹這麼重要的差事,可別辦砸了。想到這便脫口而出道:“可是有什麼不妥,先生說出來,學生再修改就是。”雖然學歷高、年紀也不小,但畢竟還是菜鳥,沒有那麼強烈的自信。
“唔,”館陶抬起頭。看到他一臉的緊張,呵呵笑道:“你這個想法很好啊,確實只有全國招生。清河大學堂才能變成真正的大秦最高學府。”
雖然知道這是欲抑先仰,但商德重的表情還是輕鬆了不少,只聽寺卿大人緩緩道:“但是府裡拿不出額外的十萬兩,還是等明年吧。”
商德重有些沉不住氣道:“只有這一年花錢多些,以後就好了。先生就高抬貴手吧。學生知道今年的預算還是有剩餘的。”
其實這話是很犯忌諱地,但館陶是個百無禁忌的傢伙,說好聽點就是宰相肚量。“呵呵。事先打聽過了啊。”他淡淡笑道:“是還有一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