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樂布衣咳嗽兩聲,乾笑道:“占卜算卦之事,信則靈、不信不靈,王爺既然抽到一支頗為受用的籤子,還是乾脆信了吧。”
秦雷搖搖頭,淡淡笑道:“孤王不打算再相信任何算卦的了。”
樂布衣為人也是光棍,搖頭笑道:“譬如當日襄陽城頭,王爺被拆穿了景,會怎樣做?”他已是自認折了一陣。知道方才什麼地方露了馬腳,卻被這個心細如髮的年青王爺識破了把戲。
秦雷微微笑道:“既然孤已經成功了,就沒有譬如。”
樂布衣的臉皮厚度也是相當可觀,依然瀟灑笑道:“這下算咱們打平了。”
秦雷端起茶,輕啜一口,微笑道:“布衣先生不要氣餒,孤王還沒宣佈你面試失敗呢。”
“面試?”樂布衣苦笑道:“王爺說得果然形象。”
秦雷從地上撿起塊小石子。學著樂布衣的樣子,猛地往柿子樹上一擲,啪地一聲,石塊擊中樹枝。卻只震下幾片掛在枝頭的殘葉,忽忽悠悠的從兩人面前落下…
殘念,秦雷心頭浮現出這樣一個詞語。坐直身子,正色對樂布衣道:“孤王再給你一個挽回的機會,你可願意接受?”
樂布衣端起茶壺為秦雷續上水。呵呵笑道:“王爺重新掌握主動,在下聽著就是。”
秦雷盯著他地雙眼。沉聲問道:“方才在觀音殿,你給那幾位小姐解的籤,是否也是杜撰的?”
樂布衣搖搖頭,微笑道:“籤是她們自己求得。在下只是按卦象批出來而已,卻沒有必要杜撰。”頓了頓。又道:“在下可以用信譽保證。”
秦雷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悶聲道:“你有前科,孤不太相信你的信譽。”
樂布衣呵呵笑道:“方才只是一時童心大作而已。王爺休要把在下看扁了,待我拿出些手段來正名。”說著從袖中滑落六枚金錢,攥在手中,微笑道:“這叫六十四卦金錢課,乃是文王所傳。推斷前程、問卜兇吉、探尋因果,最好不過。不信王爺可以隨便問個問題。”
秦雷撇嘴道:“布衣先生若真是有本事,為何還要在籤中做手腳?”
樂布衣捻鬚笑道:“天道昭昭,執行自有至理,任何想要洩露天機,甚至逆天改命的舉動,必會受到天道的懲罰,在下怎會輕易道破天機。”
秦雷挑挑眉道:“先生你不是為孤府上女眷判過命嗎?當時怎麼不怕懲罰呢?”
樂布衣將六枚金錢攥在手中,輕聲道:“不是誰都可以影響天道的,僅僅為她們判個命,又不是改命,不礙事地。即使是這次,王爺也不能問命運前程之類的問題。”說著笑道:“王爺若是不問,就說明你相信在下的本事了。”
秦雷呲牙道:“問,為何不問。”想了想,沉聲道:“你先說說孤王現在心裡最關心的一件事是什麼。”
樂布衣頷首笑道:“可以。”說著瀟灑地一拋手,六枚金錢便向四面八方飛去,待它們快脫離樂布衣身體範圍時,但見他手臂優美的一甩,一個袖裡乾坤便將飛在身體四面八方的六枚金錢悉數攬入袖中。袖口朝桌上一甩,六枚金錢便穩穩落在桌上排成一線。
秦雷雖然因為自小沒有練過內功,打不過這些練了十幾二十年的高手,但眼力勁還是有的,不得不擊掌叫好道:“好俊地身手!”對於樂布衣的功夫,他是心悅誠服了。就算是個老騙子,但當個貼身護衛還是不錯地,秦雷心中盤算道。
樂布衣微笑道:“承讓。究竟好不好,還得看卦象。”秦雷便望向那卦,但見一字排開的六枚金錢中,頭一枚和第四第五枚是陽面,其餘的是自然是陰面。
樂布衣沉聲道:“此乃水風井卦,有道是:枯井破了已多年,一朝湧泉出水新。資生濟渴人稱羨,只是還需防逼搶。”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