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
“威廉,如果不願意冒險的話,我怎麼可能得到這些錢呢?”侯爵用說教的口吻對威廉說。
侯爵的動作和話語讓威廉再次略微驚奇的改變了對他的觀感。愛慕虛榮,喜歡冒險,吝嗇……奇怪的傢伙!一個愛慕虛榮的人怎麼會吝嗇?他不會因為別人的嘲弄而養成出手闊綽的習慣嗎?威廉天生的敏銳觀察力讓他僅僅從一個動作裡就看出了侯爵個性中的嚴重不和諧。
“您真是讓我驚訝。”威廉看著侯爵,笑了起來。
在自己的馬跑完比賽之後,侯爵對賽馬也失去了興趣。而威廉則是從頭到尾壓根就沒對它產生過什麼興趣,所以在又看了兩場索然無味的比賽之後,兩人離開了賽馬場。
“不知道您打算什麼時侯讓維綸結婚?”在回去的馬車上,威廉很關切的向侯爵詢問著。讓維綸與那位冒牌公主結婚,這是他到諾斯城來的另外一個重要目的。福特曼由於要到北方兵團留守在諾斯省的軍營裡巡視,所以並沒有跟著侯爵和威廉一起到賽馬場。
“呵呵,威廉,你應該還沒有結婚吧。”侯爵看著威廉。
“沒有。”威廉回答。
“果然如此。”侯爵點了點頭,露出一個什麼都知道似的笑容,“我告訴你吧,結婚其實就像是一次冒險,只不過這種冒險並不需要用破產或者性命來做賭注。一個人在冒險的時侯,不但膽子要夠大,他的準備也要充分才行。雖然冒險的不是我自己,維倫也早就獨立了。可為了我那個沒什麼見識的兒子,我還是得多操點心。”
“您的意思是?”
“我得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是不是真像表面上那麼投契。年輕人就是太容易衝動,有的時侯,一時衝動帶來的後果是很可怕的。”侯爵似乎並不僅僅是在為自己的兒子感慨。
威廉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侯爵背後有一些不為人知而他自己卻又保守的十分辛苦的秘密,不過以此刻他的身份來說,完全沒有詢問的必要。所以威廉很明智的將一直在侯爵的個性上打轉的話題轉移開來。
實際上,在步兵隊長與他那位假冒公主的婚事上,威廉一點也不著急。他巴不得侯爵多拖上十天半月。這樣他就能有更多時間名正言順的在諾斯省逗留,也給斯雷烏更多地的間以“福特曼伯爵朋友”的身份結交權貴。
從軍營裡回到家裡,福特曼伯爵很快就從威廉的臉色和侯爵的表情申明白,侯爵依然打算讓他和他的未婚妻接受考驗。在察言觀色方面。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小花招。
於是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將軍管事務處理完畢的福特曼伯爵開始瞞著侯爵與威廉、斯雷烏和他那位未婚妻四處拜訪親朋好友。在介紹斯雷烏身份他的侯,福特曼伯爵很善意地稱他為“一個朋友”。
在諾斯省的一切都語著威廉算計好的方向前進著,他們拜訪的上層人物越來越多,伯爵未婚妻在每個人面前地表現都稱的上中規中矩。威廉也可以從每天與侯爵簡短地談話中發現,他對這門親事的態度也漸漸開始向贊同地方向發展。
威廉很清楚,侯爵現在即使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很難阻止福特曼伯爵與冒牌公主的婚事。伯爵帝著一位與他關係親密的女子和兩個室稱為那名女子監護人的貴族稈訪福特曼家族的朋友。可以想象,在那些被拜訪者的看來。這意味著什麼?
所以當那些與福特曼家關係密切的貴族們都已經認同了伯爵的選擇時。實際上侯爵就已經失去了選擇的權利。很顯然,那位看起來傻傻的福特曼伯爵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心計。
在威廉來到諾斯省的第三天晚上,維綸剛帶著威廉他們拜訪完自己一位姓盧卡的遠親。回到侯爵府邸的時侯,侯爵似乎已經在客廳裡等了很久。
“威廉。跟我來一下。”侯爵帶著不容質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