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聯盟獨立出去,他根本想不到任何解決的方法。
尤其是如果西南總督打出為光輝教出頭的旗號,別說皇帝根本沒有能力干涉他的獨立,恐怕整個光輝聯盟都有立刻分崩離析的危險。那時候整個大陸的平衡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光輝聯盟的分裂將直接導致希沃帝國這個“除了光輝聯盟之外最強大的國家”重新成為整個大陸最強大的國家,而在它入侵分裂後的光輝聯盟之後,神聖帝國為了保護自己,肯定不能坐視希沃帝國獨佔便宜。它必然也會出兵南侵。
到那個時候……威廉能想到的就只有他在法爾考進行的那場戰爭中無數死難者扭曲的面孔和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的鮮血。
威廉不喜歡戰爭,更不喜歡必敗的戰爭。無論光輝聯盟有多麼強大,在思想、信仰和國家三個方面全部分裂之後,再同時面對兩個強大國家的入侵都不可能獲得戰爭的勝利。
他們是必敗的!而戰敗者將失去一切。
想到這裡,威廉幾乎有立刻衝進皇宮覲見皇帝的念頭。但是他明白,他沒有任何證據。雖然他現在是皇帝十分信任的近臣,可在這個中間派搖擺於表會和皇室之間的時期,皇帝絕對不會因為他的無端猜測就給一位公爵加上“叛亂”
這樣嚴重的罪名。所以,他必須找到證據。而且,他如果不希望拉芙蕾被帶走,就得在一天之內把證據找出來。
一天,這怎麼可能?證據,證據會在哪裡出現呢?難道他會把一份寫著“我要叛變”的簽名檔案放在某個抽屜裡麼?誰會那麼愚蠢呢?威廉的思路進入了一個死衚衕,他的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但是漸漸的,他又逼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他開始慢慢的思考著。
西南是西南總督管理的地方,他為什麼要到聖都來?他總不可能只是為了到聖都來和普林斯這個在背後支援他叛變的大佬聯絡感情。他得有點目的。尋找支援?這是最有可能的。那麼他能尋找到什麼支援呢?軍隊?不可能,安必信三世並不是一個無能的皇帝,他直接掌控著光輝聯盟所有成定製的軍隊。那些軍隊地指揮官全是他的親信,西南總督沿辦法說服軍隊背叛皇帝的。
那麼是錢嗎?也不可能。輝煌聖都有錢的貴族並不大多,而那些有足夠財力支援西南總督叛變的卻全都是光輝聯盟的重臣。西南總督也不可能給他們比光輝聯盟更高的職位,他們沒有理由支援西南總督的叛亂。
還有什麼呢?教會?他是打算與教會聯合。讓教會在前面給他當擋箭牌,自己舒舒服服地在西南獨立嗎?威廉這時候還並不知道法艾特主祭下達地命令,也不知道教會的兩大戰鬥主力已經悄悄的來到了聖都的周圍。但是當他思索西南總督可能獲得地援助時,還是想到了教會這個最大的可能。
如果是這樣……威廉用最快地速度披上了出門的外套,衝出房間,在馬廄里拉出了一匹純種卡莫馬,跳上馬背飛快地向教會奔去。
晚間的涼風猛烈的吹著威廉的腦袋,這卻讓他的思路愈發清晰起來。他越是往深處思考。就越覺得西南總督可能叛變。比斯特那天在被他捉姦時丟下的誓言。普林斯到光輝聯盟之後如同旅遊一般的表現,他與比斯特的接觸,甚至還有希沃帝國對待光輝聯盟的態度。這一切在西南總督叛變的前提下都可以得到完美的解釋。
他之前對普林斯到光輝聯盟來的任務的猜測根本就完全錯誤了!那個混蛋根本就不是來提出一項與光輝聯盟和解的提議,希沃帝國也不是怕光輝聯盟在解決教會之後選擇他們作為首先攻擊的目標。這些都是錯的!全錯!普林斯是來迷惑安必信三世的!他來的目的。就是要堅定安必信三世與教會戰鬥的決心,把教會逼上絕路。這樣。希沃帝國就可以不費一兵一足的讓光輝聯盟陷入內亂和分裂。至於拉芙蕾,那隻不過是在他旅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