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我一看見她之後,就看得她的兇器,眼神那種猥褻一覽無遺。
妮兒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我打了一個響指:“我明白了,一定是家主知道我很寂寞,所以叫你來的,太讓我感動了。”
我話落下,沒等妮兒說話。就拉著姑娘的手進房間,腳一勾,就把門關上了。
妮兒一愣,速度太快了點吧,這太主動了。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釣魚的沒錯,但不是髮廊裡面隨便的小姐。
很多男人想上她,那也是看身份的。
“坐,坐。”
我拉著妮兒來到了床上。
妮兒咳嗽一下說道:“這個,我們是不是坐在椅子上比較好點?”
剛才弄那個黑麵人一點情趣都沒有。
現在輪到我了,就太有情趣了,太主動了。
“椅子?椅子很硬的,你喜歡坐那個?”我真誠的問道。
“先生。我們先在椅子上談談不更好嗎?”妮兒說道,“你說呢?”
“明白,明白。”我打了一個響指,“原來你喜歡硬的東西,早說嘛。”
妮兒臉色一紅,硬?好吧。
這個小子就是一個色狼啊。
於是,兩人坐到了椅子上。
妮兒開始給我泡茶。
期間,妮兒和我聊天啊,足球啊,女人啊,政治啊,旅遊勝地啊,總之一句話,妮兒小姐很博學,很具有實戰經驗。
和這樣的女人聊天無疑是愉快的,所以我始終是不是的發出哈哈大笑。我也不時的問一下這個野戰最佳的地方在哪個城市?妮兒說了先生好壞。接著告訴我一些城市的打野戰的地方。
不得不說,談得很同融洽,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大家彼此對望的時候,都可以感覺到眼睛中那種火熱和深情。
三十分鐘後。
我摩挲雙手,一副要幹大事的樣子:“這個,妮兒小姐,你看我們都談論這麼多好玩有趣的東西了,我們也去試驗一下吧。”
“試驗什麼?”妮兒裝傻的問道,在和我聊天的過程中,我總是動手動腳的,不是用手摸一把她的小手,就是摸著摸她滑溜溜的大腿,要麼就是說哇你看有蒼蠅啊,然後就是用手摸著她的臉蛋。反正就是使出無盡的手段來揩油。
“剛才你說你喜歡硬的東西,我的身上也有一個硬的東西。”我羞澀的說道,“我想讓感覺一下,到底是哪一個硬?”
“這個,我不是很懂嘢。”妮兒還是裝傻的問道。
這個年輕人大大的壞,大大的不是良民。
“你懂的。”我給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這種硬度,只有男人才擁有哦。”
“先生,你太壞了。”妮兒假裝給了我一個小粉拳。
我一把抓住小粉拳:“妮兒小姐,你的手好滑啊,用的是什麼化妝品?”
“先生,我不用化妝品的,我是天生麗質的。”
“我錯,我錯了。”我抱歉的說道。
“先生,你可以先鬆開我的手嗎?”妮兒問道。
“手?啊抱歉啊,我以為是自己的手呢。”我鬆開她的手。
妮兒無語了。
“妮兒,時間不多啊。”我說道。
妮兒明白他想要自己了,可不能這麼快讓她上手呢。
“先生,你怎麼了?”正當妮兒在想一些七七八八的問題的時候,看見我額頭出汗了。
“我肚子疼。”我捂著肚子說道,“好像吃壞東西了。”
妮兒瞪眼。
她心裡大喊,草啊,這沒搞錯吧,這本來就是我的獨門秘訣的,你怎麼用上了?剛才在黑麵人那裡裝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