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抽得舒服過嘴癮就成,巴黎就喜歡抽著那些火辣辣的和農民工沒咋兩眼的煙。
每一座城市都有黑暗的地下街,黑暗下的罪惡也只有夜幕降臨之後才更好的詮釋人的本性。
“今天的比賽我下注了,四百萬。”在車上巴黎對我說,“贏了,請你吃東西,輸了,你請我。”
我豎起中指。
巴黎停好車子,我們走進進地下黑拳的大門,這傢伙還向我要兩百塊給門前的安保小費。
“這地方辣妹多,安子老弟,你瞅上哪一個,我立馬給你要過來。”巴黎狠狠的說道。“我和老闆熟悉呢。”縱私爪血。
這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地方良家婦女的自然少的可憐,但也不是沒有,我一進去,目光就鎖住了一個女孩,頗有些驚異,能在這裡見到這麼幹淨的女孩倒稀奇,我自問品花無數,可沒遇見這麼一個乾淨得這麼徹底的女孩,乾乾淨淨的臉龐,乾乾淨淨的眸子,乾乾淨淨的肌膚,綁著馬尾,活脫脫剛出土一尊白玉啊。
女孩後面站著幾個打扮另類的公子哥,一個個畢恭畢敬的樣子,她就坐在一張椅子上,削著雪梨。
巴黎順著我目光望過去:“瞧上那姑娘了。”
我笑了笑,冒出一句話:“還是個處的,沒被人開苞。”帶著男人直接目光瞅著不遠處的女孩。
“老八閉著眼睛靠摸著手骨可以分辨得出女人的長相,你是站著看著就分得清是不是處女。”巴黎一臉的鬱悶,“你們也太邪乎了點吧。”
“天生的。”
我們找了比較靠近後面的位子坐下。
“四爺來了。”突聽一人高聲喊道。
我望過去,一個身形偏瘦的中年人踱著步子走了進來,一張白白的臉的掛著和氣生財笑意,右手的大拇指帶著祖母綠,三角眼不時透著一股狠勁之色,背後跟著五個打手。
四爺見今晚的上座率這麼高,自然高興,他今晚也下了血本在第三場的黑拳擂臺上。
四爺和氣生財的笑意一秒間停滯,這三小姐怎麼會在這裡的?見著自己的寶貝侄兒蒼蠅的似也在後面站著,一個瞭然的神色,而加快了腳步,來到了那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前面道,作揖道:“三小姐,今日什麼有空來這烏煙瘴氣的地方,我給你找個比較好的地方。”
三小姐白蔥的小手削著雪梨皮,道:“沒事,就在這裡看吧,我聽劉漢說這裡有黑拳擂臺,我閒著無事也來看看。”
叫劉漢的人一聽到三小姐說他的名字,立刻滿臉紅光,一臉的得意洋洋的笑意,臉上的麻子也競相盛放。
而那幾個公子哥嫉妒得眼睛冒光。
四爺瞪了一眼那三天兩頭玩女人的侄兒一眼,陪笑道:“三小姐,這畜生不懂事,這地方太髒了,都是一些垃圾呆的地方,要不……”
三小姐截斷他的話,蹙眉道:“我說這裡。是不是要我說第二遍。”
四爺一臉的歉意,他雖是這地下街管理者,卻也不是一手遮天的牛人,什麼人該說什麼話,他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自然清楚無比。這三小姐要是在他這個地方少了一根頭髮,別說明天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只怕一個時候他準到閻王那報道。
“那三小姐在這裡看著,我先過去處理一些事情。”
三小姐倒不是那種拿自己家世顯擺的大小姐,道:“四爺,你忙,我就看著,不會有事的。”
聽她這小嘴也叫著四爺,四爺的嘴角抽微微搐了下,躬身退。
“給我派人看著三小姐,她出什麼事,你們腦袋開花,叫那小王八蛋過來。”四爺回頭低聲對一嘍囉道。這混蛋侄兒腦子進水了?敢把三小姐帶這種地方來,這是她呆的地方?
“叔,你叫我。”劉漢屁顛的來到四爺的前面,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