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神奇啊,一巴掌就拍你醒了,我曹啊,我是神醫。”我笑眯眯的說道,現在張代我的前面,就是一根菜,我一隻手都可以虐死了。
“你麻痺的,你故意的。”張代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這個,我還真是故意的。”我說道,“裝植物人,好玩嗎?”
“我草尼大爺的。”
張代睡覺的時候都是藏著匕首在身子底下的,也是防止有人來弄死自己,見我這麼笑眯眯的,上來就是給我一刀。
“張代,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安子”我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接著咔嚓一聲,把他的肩膀弄得脫臼,張代慘痛的叫一聲,匕首掉落在地上,雙眼震驚的看著我。
“我估計你應該去看你了姐姐吧。”我猜測的說道,“是不是也想殺了她?”
張代差點叫出來,馬上冷笑道:“麻痺的,你快放了我,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殺了自己的姐姐的、”
我壓根不怕他玩什麼,然後又是咔嚓一聲,把他的脫臼肩膀接好了。
“我可不相信你的話,張代,現在你爸爸死了,那麼遺囑最大的就是你姐姐,你敢說你沒有動了殺念?”我死死的盯著張代。
張代見我的目光過於銳利,想說沒有,但最後把頭扭到一邊,冷笑掩飾道:“你以為我是那種畜生嘛,連姐姐都要殺死。”
“好吧,反正你現在也玩不出什麼手段來,”我聳聳肩膀笑道,“你去電視臺做什麼?”
張代驚愕的看著我,嘴巴張大,好像看見鬼的,心道,草,老子去電視臺都知道了,安子難道安排人在我的身後監視我一舉一動,不可能啊,我沒有感覺有人監視我,那為什麼他知道呢?
“我沒去電視臺,你胡說什麼。你是不是眼睛瞎了啊。”張代極力的否認,“我也是才剛剛好的。'
是嗎?真的剛好了,為什麼把刀藏在被子底下呢?
張代的話,我壓根就不相信,不過,他去電視臺到底為什麼呢?這點我挺好奇的。
“安子,我們和解吧。”張代眼珠子轉動下,“現在,我姐姐就認你一個人了,你呢,儘量讓我姐姐醒過來,然後說出把遺囑放哪裡了,我要的我遺囑就行了,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如果我說我沒打算要你姐姐遺囑,你信嗎?”我說。
張代看著我:“你說呢?”
他不相信。
因為,他知道錢的好處。
沒有錢,意味什麼都沒有,尊嚴,女人,都是扯淡的。
有錢就意味有一切,享受一切。
張代根本不相信我這麼傻逼。
事實上,我真沒動過這念頭。
“張代,和解就和解唄。”我笑說,“你現在的最大的仇人是張明達父子,你自己看著辦。”
“他們嗎?”張代露出一個奇怪的冷笑,“我會讓他們死的。”
“歡迎你去弄死他們。”我說,張代應該比我更加知道一些內幕,尤其是眼神那一抹的冷酷。
“我先走了,你這個植物人真是當合格。”我臨走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張代沒說話,似乎笑了笑。
出了病房之後,我把兩個君威哥的手下叫了過來,說了點事情,叫他們監視好張代。
又來到了張融喜的病房,我心情有些複雜的看著張融喜:“大下姐,你弟弟玩了下了一手好棋,要不是我偶然見他,還真不知道他醒了呢,你呢,你怎麼時候恢復記憶,記得我。”
張融喜眼睫毛閃動了下,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接著張開眼睛,看見我,嚇一跳:“安子,你怎麼在這裡啊?幾點鐘了?”
“醒了啊,才兩點多,你記得我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