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臂,那一隻盤旋的海東青急速而下,最後站立在師父的手臂上。
穆若師父和海東青形成一幅動態的畫面,似從古代戰場走出來,充滿了一種殺伐之氣。
“師父,你的臉?”我走到了師父的前面,聲音有些顫抖,一定會很疼,很疼吧,我捏著拳頭,痛徹心扉。
“什麼啊,不就是多了一條傷疤,你怕了啊?”穆若淡然一笑,“我剛好用來嚇死那些壞人,你是壞人嗎?”
“師父。”我動情的叫了一聲。
“嗯,你的張融喜沒死,不過張代死了。”穆若說道。
我回頭朝著那邊看過去,張代的身子倒在地面上,地面上血液彌開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
“師父,融喜真的沒死?”我馬上高興起來,不可能啊,從六米的高樓跳下來啊,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的?
“徐豐從下面接住她了,不過還是受點傷了,他們去醫院了。”穆若說道,“那兩個狙擊手也死了。”
“師父,”我好想抱著師父,就這麼抱著一輩子,可是,那一隻海東青好像對我不什麼爽啊,眼睛藏著某種令我感覺害怕的神色。
“王者海東青,這一隻應該西北王爺養的海東青吧。”陳曉威的聲音響起來。“三年前,我去西北那邊玩的時候,剛好見到他有養著幾隻海東青,其中有一隻就是這樣的顏色,當時我想著叫他給一隻給我,但王爺就是不給,它的名字,應該叫天命吧。”
“是的,它就是天命,西北王爺養的海東青。”穆若說道。
“師父,他是陳曉威,這是拉拉,飛車黨的拉拉。”我對著師父介紹道,隨後高興的叫喊著,“融喜沒有死,哈哈哈,融喜活著啊。”
“西北王爺?”拉拉臉上露出極度震驚的神色,“就是那個號稱當代項羽的男人?”
“對,西北王爺。”陳曉威笑說,“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拉拉記得父親說過,在神州國,他最敬仰的男人,就是西北王爺,一個隻手遮天的男人,一個西北的王爺,連那邊的官員也都叫一聲王爺。
“你好,我是拉拉。”拉拉看著穆若,覺得這個女子有一種特別的氣質,很特別的氣質,好像是古代的花木蘭一樣,她的身上有種一種凌厲的氣勢,雖然她的臉上有著那一條傷疤,可是依舊是美得驚心動魄,美得令人忘記呼吸。
也許,她的五官不是最美麗,最驚豔的,可是氣質確是最特別的。
這一個女人,只要見到了第一眼,那麼就不會忘記的。
“拉拉,你是魯智深的女兒吧。”穆若說道。
“是,是的。”拉拉好像一個緊張的小學生面對老師的提問,“你知道我爸爸。”
“你爸爸魯智深是一個漢子。”穆若說道。
拉拉露出一個深深的笑容,甜蜜得好像吃了糖似的,最後問:“穆若姐姐,我可以摸一下這個海東青嗎?”
“可以。”穆若說道。
拉拉上前,用手摸著海東青,然後笑起來,發表感嘆“哇,好有感覺啊,我要是有這麼一隻海東青,我也很牛逼的啊。”
陳曉威在一邊說:“你也可以,不過這種海東青太難養了,拉拉啊,你還是去買德國牧羊犬吧。”
“去你的,我要海東青。”拉拉白了陳曉威一眼,“一看這海東青,我就覺得渾身激動起來,想一下,帶著這隻海東青突然出現,不是很能引起震撼感吧?”
我也開玩笑的說道:“是裝逼十足吧。”
“就是。”拉拉瞪我一眼。
穆若師父手臂抖動了一下:“去。”
海東青張開翅膀,翱翔在半空中,我看著海東青飛旋在上面,那一刻,我也想有一隻海東青,讓我裝逼讓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