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青魚說道,“這麼一個小蘿莉,也忍心下手這個傢伙以後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啊。”
黃雀沒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說道:“那個任菱湖被安子擺了一道,又是打臉的,我估計他得找他主子打報告了,安子又要和我去京城,只怕安子不在的時候,任菱湖會弄出一些事情來,畢竟他是檯面上的領導。、”
“黃雀,什麼領導不領導,才一個城市的一把手,還是這個地級市,西南這麼遠的地方。你和幾個大佬打招呼一下,弄任菱湖下臺分分鐘的事情。”澹臺青魚不在意的,或者說是不屑之極,“最近那個曹正群不是死了嗎?剛好省的一把手也被調查了,我估計京城那邊是想派人下來了,要不然就是胡樹先出來應付一下,胡樹是安子的對手,任菱湖也是,胡樹現在想插手金洲的事情,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屁股也沒什麼趕緊,安子在醫院的時候查到了胡樹的親戚在醫院但主任和一些藥商勾結的事情,利用裡面的藥品吃回扣,這個事情胡樹的老婆肯定知道的,我們在這個方面下工夫。”
“行啊,澹臺,你對安子倒是挺上心的嘛,你剛才進去的時候,看見安子在做壞事,不是也想做事了吧?”黃雀詭譎的笑容,走到了澹臺青魚的前面,“據說你的全身都是毒,男人碰了你就會死的,簡單來說你還是一個少女啊,所以你對哪方面的感覺應該很強烈的吧。”
澹臺青魚把頭扭過去,說道:“說什麼啊?安子就是一個小屁孩,我和你說正經事情,說的是任菱湖的事情。”
“澹臺,我也是在和你說正經的事情。、”黃雀很是深意的說道,“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黃花閨女著,就這麼撞見安子和別的女孩子做事情,難道就忍不住了?”
“你再說,我生氣了啊。”澹臺青魚哼的一聲說道。
“好吧,不說了,你的事情自己處理好就行了。”黃雀說道,“任菱湖在這裡確實是礙手礙腳的,本來我以為二把手會上位的,誰知道上面空降下來任菱湖,擺明就是制衡安子的,不過即使任菱湖在這裡,也鬧不出什麼花樣來,二把手在這裡都紮根這麼多年了,這一次安子又和他聯手,任菱湖要是聰明的話,直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不然他可能會死在這裡的。”
“安子要下手?”澹臺青魚問道,畢竟是一把手啊,下手也太狠了一些吧。
“不一定是安子,讓他出點意外,比如生病住院什麼的,不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黃雀笑著道,“至於成家人,都是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好在格格已經叫人在堵截成多來金洲了,說實話的,我也不想看見成多,這個人太過狡詐,武力值又強悍,讓安子和我去京城幾天,也算是避其鋒銳,寧國師出來之後,上面的人應該要重新下棋了,大家都想在明年博得一個好的位置,沒空理會我們這些蝦兵蝦將的。”
“可是寧國師出來了,你帶安子去京城,要是安子死了,你會成安家罪人的。”澹臺青魚擔心說道。
“安子的命運無法看透,連婆娑禪意都無法看透,寧國師也會無法看透的,雖然他是神州第一神運算元,可,洩露天機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黃雀道,“婆娑禪意應該也跟著去京城,到時候有她在安子身邊,不怕寧國師動手。”
“隨便你們啦。”澹臺青魚放心下來,。“早去早回。”
“明天晚上的飛機票,把元真找出來。”黃雀道,“最好交給成家,他這個人不知道受了誰的命令居然敢去殺成全。”
“讓安子去當誘餌。”黃雀道。“元真對安家的人可是有些痛恨。”
我從房間出來,哼著小調,黃雀見我出來後,就說了當誘餌的問題,我自然也同意,元真之前一直虐我來著,這一次我打會面子,尤其是那一次,元真居然讓我先跑三秒,最後我是上了小車車頂才能逃走的,不然真的